驾轻就熟地穿过大厅,推开后门看见的是中央花园以及排成方形的十几橦木屋。
每栋木屋都有四层楼,上下走的是公共楼梯,每层都是家庭式的格局,有小客厅、有公共卫浴、有房数间,适合团体住宿又各项设备一应俱全,离热闹街区也不远,租赁费用却意外的便宜,这点倒是令人意外。
不过当缇菈推开属于她同伴的那间房门,亲眼目睹里头是怎样的混乱情况后,她仍忍不住在内心埋怨起自己的脚步之快,埋怨着面包店为什么离旅馆这么近,尽管她已经出门快一个小时。
“呦!小缇!你终于回来啦!”一个爽朗的男音在她开门的那一刻传来,随即响起一两个疑似物体落地的声音,仿佛是欢迎她归来的礼炮,还是空有声音没有烟的那种。
“……”她瞪着那人不说话……或者说,是瞪着散落满地的东西不说话,因为这间双人房……是的,双人房,两个青年的房间,看起来像是被飓风侵袭过一样乱得不象样。
最为显眼的是铺满整个房间地板的棕色地毯上,散落着三四只白玉制成的小巧花瓶,它们本应该被安放在窗台、书桌以及两张床中间的茶几上,此刻却像是几只全倒的保龄球瓶凄惨无比。
瓶里的清水全洒了不说,鲜花凋零在大片深色水渍上,鹅黄色、乳白色的花瓣十分突兀……
也许她该庆幸地上铺了地毯,那几只可怜的花瓶摔在地上只会发出几声闷响,而不是物品碎裂的清脆声响(从而引来房子主人的注意),更该庆幸没有看到玻璃裂成碎片,空荡荡的窗户?
书桌上一份今日早报被随意摊开搁置在那里,角落里那个奇怪的圆柱状装饰物同花瓶们一样的下场,唯一干净的地方就是靠窗的那张床,洁白的床单铺得平整,没有任何一丝皱褶,同色的棉被完美迭好。
那是因为出了大门你绝对会想趁机逃跑……
缇菈很想这么说,但她只是愣在原地看着这位似乎在进行某种谜之捆绑游戏的金棕发青年,毫不怀疑这绝对是不在场的另一个人干的好事,同时在心里腹诽着怎么就没给这家伙的的嘴塞上布。
“你怎么去这么久,面包……怎么了?怎么站着那儿发呆……噢!如果你是想问赛迦去哪,抱歉,他几分钟前出去了。”某人嘴上虽说着抱歉,脸上却完全没有歉意的成分存在,这句道歉说得一点也不真诚,尽管缇菈不晓得他干嘛道歉,何况她目前的注意力也不在这上面。
“我没兴趣知道那家伙去哪,我比较想问——”她抱着面包靠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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