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吗?
当然,零可不像苍那样有着喜欢看人烦恼生气的恶劣兴趣。
缇菈不禁再次这么认为,同时给养父长话短说讲述自己这几天的遭遇,为了避免让养母太过担心(苍肯定会把他们的通讯内容说给波伊兹听),她省略了一些部份,如自己的身体状况。
着墨最多的,还是赛迦跟零之间的关系,还有试着打听零的过去经历,毕竟这才是她找苍的根本缘由。
不过因着一股莫名而生的赌气心态,她无法维持客观的想法,言辞里处处无不是在维护着自己年长的搭档,向父亲频频抱怨着另一名黑发青年的种种恶劣事迹。
听完女儿一连串几乎是抱怨的话家常,苍少有的陷入沉思。
只听得对面发出思考时的沉吟,宛如石头的话语在喉间不停滚动着。
半晌,才听到养父语调和缓的说道:“嗯……我只能说,他和零如今这种一触即发的紧绷关系,确实是因为他的手足而起。至于零,他也的确是因为同伴的死亡而在逃避着一些人事物。”
“听老爹你这么说,果然是认识赛迦对吧!那么赛迦他真的是魔族吗?”
这样说着,她立刻将方才在村落中发生的冲突,一五一十的全数倾诉。
甚至还用着委婉的语气,报复性的恶意揣测他是否做了什么坏事,以至于这么不招人待见,类似的话语不经大脑的脱口而出。
“小缇。”苍的声音轻如呢喃,口中的称呼猝不及防地一改,中止了女儿近乎是自言自语的话音。
那个状似亲昵的语调,以及长辈对于晚辈所用的亲切小名,却让缇菈心中一凛。
她明白这是养父难得准备正经的时刻,也立即意识到,自己不该这般恶意的去猜测他人。
“我们无法真正理解一个人的过去,以及他的想法。关于这个人好坏与否,你不能只透过他人的只言词组去给对方贴上既定的标签,那跟毫无证据就随便定罪的审判者有什么两样?说到底,那些全是别人的想法,连客观都说不上。”
男人刻意的沉下嗓音,轻飘飘的语气透过那纯白无瑕的水晶,仿佛被缀上了厚重的衣服般无比的沉重,寸步难行。
“就好比这世间其实根本没有绝对的好坏之分,我们所遵从的正义,不过是符合大众所望,以及自身内心的规范,到底什么是善什么是恶,你要稳住自己的情绪,跟随自己的心,用客观的角度去观察去尝试理解。”
好宝宝缇菈有些沮丧的垂下头,尽管知道养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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