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莉丝像是想说点什么,但是碍着某些别人无法知晓的原因,她也只能叹出今天不知第几次的气,说博斯找她有事,便头也不回的去找村长。
徒留赛迦一个人站在原地,低头望着脚下的影子不发一语。
一阵风如跳舞般轻盈的掠过,黑鸟在屋脊上振翅,开始嘶哑低鸣,在飘扬的尘埃以及空旷的环境中,那个孤独的背影显得十分凄凉。
突然,他单手握拳,恶狠狠地压着自己的额头,喃喃自语:“住手吧……这样的诅咒还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最后的话语说得太轻太轻,被那阵风挟带着随尘埃一同卷入空中,最终化为虚无。
缇菈正在为自己方才的冲动以及口不择言,深深地自我反省中。
她坐在床上,双手抱膝,鸵鸟似的将脸埋了进去,脑袋上好似悬着一朵小小的乌云,正在哗啦啦的下着小雨。
似乎过去了好长好长一段时间,刺目的昏黄色光芒不客气的穿窗而入,心安理得的盘踞在床上一角,宛如橘黄色的银河般隔着沉默不语的一人一猫。
“阿奇拉,我是不是说得太过分了……”
赛迦既然这么在乎自己的哥哥,甚至为此迁怒一同长大情如手足的零,想必他哥哥的存在对他而言是相当的重要吧。
仔细想想,赛迦说的那些话难听归难听,刺耳归刺耳,但是究其本意,应该只是在担心自己的安危以及身体状态。
可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听到那些针刺般的话语,内心格外难受,怒气也就直冲上来,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反射性地讲出如此伤人的话。
回想着青年刚才的眼神,是似曾相识的阴郁,眼瞳的颜色不再是晴朗明亮的天空,反而令缇菈想起珀莉那双如深海般照不进光芒的深蓝色,如此深沉阴冷,深不见底,令人彻骨生寒。
这样说来,那时赛迦身上的气息,倒是符合了珀莉所说的,魔族的气息会给他们带来的恐惧感。
隔着渐渐消失的橙黄河流,小猫趴在床尾,沉默地瞅着心情明显不佳的少女,尾巴有一下没一下的摇晃着。
与情绪低落的主人不同,他的神情沉静,金黄色的双目炯炯有神,那姿态庄严沉稳就像人面狮身像一样。
听见少女的问题,小黑猫歪着脑袋想了想,尾巴摇了一下又一下,最后用力地点了下头,很是诚恳地答道:“是挺过分的。”
言毕,不意外地看见笼罩在自家饲主头上的乌云,瞬间像吸了水的棉花似的急速膨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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