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混浊。
“呵、呵呵呵……为什么?”
忽然,她一边低笑出声一边自问着,那个笑声犹如阴冷的风,令在场不少人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可您却信了,信了那无蠢的王所说的无稽之谈,没能看清楚事实的真相!
老者愈说愈激动,口沫横飞,句句指控,声声泣血,整个人俨然呈现一种疯癫的状态。
“老身亲爱、令人敬佩的公主殿下啊……只是因为爱上了一个不该爱上,身份低微的男人,被她蠢笨又无情的王兄赶出了王宫,最后红颜薄命,死在无人问津的街头巷弄,连她那个可怜的孩子也下落不明,生死不知啊。”
她神色癫狂,目光亦有些涣散,凝望着虚空的模样,好似在呼唤那早已不存在的逝者。
似是不忍目睹曾英明一世的大祭司如此模样,查尔斯偏头缓缓闭上眼。
然,他的眼皮微颤,眉心轻拢,神情看着有些哀伤,不知老妇的话语带给这位王的内心什么样的冲击。
最终,国王没有为自己辩驳任何一句指控,只是吩咐第一秘书官让祭司与骑士们将人带下去,之后交由圣教会那边来做处置。
于是祭司们将阿贝妮的法杖收缴,分头检视神殿是否有其他入侵迹象;骑士们一半继续护卫在王的身边,一半则是负责押送这位曾经位高权重的老人家。
对于一位将自己大半的人生都奉献给神的人来说,这或许是最好的决定。
望着老太太伛偻的背影,坦没由来的这么想,尽管他此时的心情有些复杂。
知道阿贝妮是水龙的操纵者时,他除了感到错愕之外还有些难过,这个跟克劳太太同样和蔼亲切的老妇人,居然是这起事件的幕后黑手,更没想到还是为了这样一个心痛的原因。
与他牵紧手的奈虽然没说话,但是作为孪生子,多少也能理解姐姐与自己有着相同的想法。
阿贝妮走近万的身边,在距离他几步的距离停了下来,不是因为自己与对方身边都有卫兵挡着,而是因为她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她没有靠近的资格。
看着这个由自己抚养长大的孩子,那张饱经风霜的面庞此时格外平静,眼神也恢复清明,好似一瞬间又回到过去的睿智与慈祥。
“我很抱歉。”
早已脱离孩童身份十几年的栗发男人闻言肩膀微动,却仍是垂首不发一语,唯抱着外甥女的双手不自觉地收紧。
这副模样,简直与十多年前那个与友人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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