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有些发烫。
这一缕灼灼烫手之感,犹如心火,许久不曾散去。
长孙无垢知李昭文回来,安排沐浴更衣,却不见她从高楼上下来,心中好奇担忧,兼而有之,故而前去寻找,却见地哦得一人独上西楼,道:“国公?”
李昭文只是抬起头看着天空,忽然地道:
“真是后悔啊。”
长孙无垢疑惑。
李昭文道:“我所作所为,自来顺遂心意,长风楼本来是我和你的兄长留在陈国的棋子,为我国公府探查陈国的情报,只是当年陈国大祭,诸事情有变。”
“我便将那时长风楼里培养的人都带走,只觉得这一座陈国第一楼扔掉了可惜,就送去给了观一,却没有想到,后来的诸多发展。”
“真是后悔啊。”
李昭文又一次地重复,这个时候只是轻描淡写的道:
“早知,那时候不给他了。”
“可是,就算是不给,他往后也会需要情报,那位薛楼主,也还是会做出类似的选择吧,在最初的时候,我对李兄也只是好友之心,彼时的我,却做不到她那样。”
沉默许久,李昭文却也只是随意笑道:
“罢了,且看来日。”
转身从容,看着那此刻还兀自隐隐有些滚烫的手指,忽而洒脱一笑,就这样抬起手指,将这两根拂过秦王唇边的手指按在自己的唇边,袖袍翻卷,月色之下,洒脱自在犹如侠客。
长孙无垢从不曾见过李昭文这般姿态,一时倒都看得有些痴了。
直到李昭文一招手刀轻轻砍在了长孙无垢的额头。
长孙无垢才回过神来。
李昭文洒脱笑着道:“愣着想什么呢。”
“今日吃了一夜的酒,都有些乏了,还不来帮我好好洗洗身子?”
“嗯,是,只是想着,从不曾见过城主这般模样呢。”
长孙无垢笑着往前。
之后数日,李观一便和李昭文谈论整个西意城的诸多事项,有许多卷宗需要签署,李观一的秦王印不断按下去,只感觉到自身气运涌动,九州鼎都隐隐有些变化。
只是出于安全考虑,不可能在这个阶段选择出兵攻城。
这许多事情处理之后,李观一便即起身,只独自一人,轻装简行,骑了一匹枣红马,穿一身西域豪客游侠常常穿着的打扮,背了把后背大砍刀,腰间挂着酒葫芦,肩膀上坐着一只猫,朝北地驰去。
李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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