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穿着墨色袍服的老者常常在外面奔波,这位少女就成为了这里的大夫,给镇子里的人治病,还教导愿意学习的孩子们去学习乐曲,教人们识字。
后来,后来秦王殿下的政策来到了这里。
有一个穿着黑色的甲胄,穿着绯色战袍的校尉来到了这里,把百姓召集起来,宣读新政,把原本镇子里那些个大人物一个个拎出来,让百姓把他们的错过都说一遍。
这些事情之后,就开了公塾,让孩子们来读书识字,那时候,羽姑娘就去,教导医术,还有文字,她的琴音很好,好到了原本公塾里来的那位先生都惊呆了。
已经五十余岁的琴师是从城里来的。
一开始的时候,还是有些琴师的自傲的,可是,在那位安宁温和的羽姑娘伸出手按在琴弦上,只是稍稍拨弦的时候,那位素来倨傲,但是愿意来给镇子里的孩子传授琴音的琴师就变色了。
伴随着琴音的变化,那琴师逐渐怔住,逐渐往前趋身,
听得出神,最后近乎于是落泪,道:“这,这般技艺,堪称是绝品了啊,我,我这样的人,乡野之中,也可以听闻如此仙乐吗?”
“这几乎已经是足以去帝王身边抚琴的大家之风。”
“嗯?您,您是!!。”
那倨傲的琴师似乎注意到了什么,面色变化,可是那气质柔美的女子只是轻声道:“在下羽君约,只是在这镇子里的大夫罢了,先生,许是认错人了。”
抚须的琴师注视着这位气质清雅温醇的女子。
他的眼睛都有些凝固,他想到了十多年前,那时候才三十多岁的他已经算是方圆百里最好的天才,任何的琴曲都可以轻松得学会,都可以演奏出个中神韵,超越了一个个老师。
却在偶尔一日前往州城里面的琴师盛会里面,见到了一个还不到十岁的女孩,那女孩只是一曲琴音,就已经抵达了琴师当年可望而不可即的境界。
在音律的道路上,天赋凌驾一切。
琴师的道心被打碎了,自此知道了自己和真正大才之间巨大到了绝望的差距,自此不再有追名逐利之心,只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回到了家乡,传授后人。
但是,现在这个安宁温和的女子,和他记忆中那个精致冷淡如木偶雕塑的形象却又有一种巨大的差距,羽君约已经告辞离去了,她穿着些稍微厚实的衣裳,回到了住处的时候。
看到了桌子上放着的一封信。
羽君约怔住,她摘下了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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