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自诩轻功天下前十,躲藏更是天下第一的涂胜元一愣,回过头去,却见了个巨大玄龟,那龟的脑袋就杵着眼前,把涂胜元吓了一跳,再看却发现,那分明是个老头子。
这老头把玄龟当做盾牌挡在自己面前。
顶住了那宗师级别武者交锋的余波。
硬生生爬过来了的。
此刻正在擦着头顶的冷汗,一边把玄龟塞在自己屁股底下当成座位,一边用运气真好躲过去了的表情松了口气,对涂胜元很熟络地道:“真的是打得够凶悍,险些就过不来的。”
“还好我这老友,龟壳坚硬厚实,做盾牌手感还好。”
涂胜元:“…………”
天下第一楼客卿道:
“您要不要考虑一下,将老友二字去掉?”
老司命道:“这可不成!”
“这么长时间里来,就只我这老友是我挚爱亲朋。”
“给我挡下了不知道多少的冷刀暗箭。”
涂胜元咧了咧嘴,没有去理会这位老爷子,只是聚精会神注视着这大战,呢喃道:“秦武侯亲自抚琴助兴,邀战江湖,他日后人,谈及这堪称传奇的一战,也会记下,是我涂胜元记录的。”
司命道:“呵,要这什么虚头巴脑的,没什么用。”
老人依靠着这极好的位置,看着外面,大道之上,宗师们各持兵器,法相盘旋,天穹之上,刀剑的痕迹几乎要把这天穹踩踏个窟窿出来。
而那穿着蓝色道袍的少年人抚琴沉静。
明明是来抚琴的,却偏生露出那样一副表情,不像是个气吞天下的诸侯,不是那种折服年轻一代菁英的豪杰,眉宇垂下,像是个又要孤独被抛弃的孩子似的,抿着唇,绷着脸。
司命总觉得这样的画面在什么时候看到过。
是独自一个人,拿着白骨法器在佛寺舍利塔下坐了一夜的吐谷浑;是打破了最初赤帝威名,用车舆把皇亲国戚的身躯碾成了血肉烂泥,成就自己威名的陈武帝。
还是那个创立了鬼市,却年纪轻轻就去世的初代夜天子。
老人安静看着这注定了会成为传说的一幕,就如同往日见证这一件件事情一样,而天穹之上,剑鸣破开了阵法,阵魁似是吃了个大亏,而后是道宗的神韵散开。
《皇极经世书》六十四要诀神妙,却被一一斩断。
虽然被一一斩断,却又一一重续。
最后只那枪霸道从容,放下重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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