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勾。
【把天下都剁碎了喂给应国吃,澹台老狗,你的计策也太小看我了,大家只是说你激进,可我想了想,觉得你还是太保守了些,为什么,只是破坏陈国呢?应国之前是魏国,都是五百年了啊。】
【纵然有圣明之君,根子盘根错节,也多糜烂】
【既已打烂了陈国】
【那为什么,不把应国,也打烂!】
【若我说,就该破灭西域,乱天下,群雄争夺的战火升腾而起,而后平四方之豪杰,堂堂皇皇,得国之正,不逊赤帝!】
【只坏一国,只是谋取另一国的利益而已,我的志向,比你更大。】
【我要,谋天下】!
破军道:“七王,我们,该启程了。”
他站起来,看着远处,拍着七王的肩膀,他笑着说道:
“看,天下如此之大,陈国繁华,丝竹让人的精神都酥软了,可是,七王,你忘记了驰骋于草原之上的快意,忘记自己要征服那一片天地的志向了吗?”
“若是没有忘记,就提起刀,重新上马。”
“我们还年轻,可我们终究有一日会老去,在这样繁华美丽的地方,每呆一天,就离我们的目标更远一天。”
“我和你都还年轻,这天下的豪雄们一个一个地老去。”
“是我们的时代了啊。”
七王的眼睛亮起来,他果断地舍弃了在这中原的奢侈享受,放弃了那些,在辽阔草原上没有的那些美人,美景,美食,美器,这一夜,七王亲自磨砺了自己的刀锋,和姜高密谈之后,于陈国请辞。
西域的活佛和陈承弼参与了祖文远的葬礼。
在这天下波涛汹涌的时代里面,没有人记得这位算道第一的离去,他的离去,就如同一片落叶落下一般,西域活佛念诵往生咒,最后看着香都燃尽了。
养伤的陈承弼看着远处的天空,白发垂落,老者的神色苍凉,道:“喂,老和尚。”
活佛睁开眼睛。
陈承弼道:“伱说,有轮回和转世吗?”
活佛道:“我不知道。”
陈承弼道:“你不是活佛吗?你怎么会不知道?”
和尚道:“若是说没有,我修佛好像有点傻,若是说有,可除去了这活佛传承似是而非的东西,我实在不曾见到过所谓的转世之身,既然没有见过,那么就可以说他是有,也可以说是没有。”
“但是,无论有没有,若是真的存在,以祖文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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