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火燃烧起来,亦如十年前。
把整个皇后所在的寝宫都焚尽了。
与此同时。
藏书阁之中,那几位宿老要出手,可是他们往下走的时候,却又有人,举烛登楼,一步,一步,寒霜蔓延,滋生,一点一点弥散开,将整个藏书楼都要冻结。
清冷淡漠的声音,鬓角微扬的白发。
十年前来迟的长公主嗓音清冷,一手举烛,另一只手提了一柄仿佛九天玄兵打造的长剑,无边的寒气就在此地往外面逸散出来,冰冷杀意让那两位宗室的高手身躯微僵。
“两位叔祖。”
“要去何处?”
女子眉宇平淡,唯独剑气冰冷,某一宿老侧目看向旁边窗外,皇宫之中,气焰纷飞,此地不同,一枚一枚的雪花从天空落下,如月宫盛景,冰冷锐利。
…………
轰!!!
第六宗师,御尽兵戈屈载事一拳轰出,却被一股极柔和的气机散去,那气机卷席起来,如同波涛一般难缠,这位第六宗师看着眼前的白发老者,终是气急败坏,道:“陈承弼,你竟要阻我?!”
白发老人大笑起来,抚掌道:“急了,急了!”
陈承弼道:“神算子那死神棍今日非要拉着我上山。”
“黑和尚那老秃驴今日非要拦下我,说是要我下棋,和我比武,他的心思,谁看不出来?当年下山的时候险些就给人糊弄去了矿山里面挖矿,想要骗我?”
“就和那一年的濮阳一样啊,又想要忽悠我出去。”
“这一次我不一样了。”
“骗我一次还打算骗我第二次?”
屈载事道:“那你,就不怕拦错了好人?!”
陈承弼看着他,老者道:“乖孙,教你个乖乖。”
“好人从不会说自己是好人。”
“况且,老头子不知道谁对谁错,但是你这样的外来者,一身武艺,还贼眉鼠眼,一定有问题!”
“看打!”
屈载事大怒,这老头子忽然不如同往日那样戏耍玩弄,猛然一掌轰出去,天地微黯,隐隐然有磅礴之力爆发出来,屈载事竟然感觉到了一股逼人的寒意和煞气。
老者白发飞扬,双目之中倒映着一丝冰冷的杀意,让他的双瞳几乎像是血色,此刻出现在这里的,不是那个嬉笑怒骂的老者,而是曾经血洗了不知道多少山中门派的疯王。
这老头子,不是在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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