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病态的“盛世”,在甲申国难之后便迎来了末日,被满清铁骑一举击碎,随即江南就迎来了血流如杵,迎来了万马齐喑,从此整个华夏变成了一汪死水,再无波澜!
想到这里,刘山君自言自语道:“如果天下百姓都能如城内这般安居乐业,哪怕只能温饱,又何来如今的动荡,辽东建奴又怎会猖獗!”
“说得好!”
“嗯?”
刘山君顺着叫好声看去,却是一个三十出头的男子,此人目光炯炯、昂首走来,抱拳说道:“在下谢晋昌,敢问足下名讳?”
十名亲卫兵丁警惕的看着谢晋昌,刘山君则笑着挥了挥手,然后抱拳还礼道:“刘山君。”
“原来是刘兄,失敬、失敬!”
其实刘山君也只是二十出头,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但是谢晋昌依旧称呼为刘兄。
“呵呵,刚才我听刘兄感叹,此议整合我意。如今朝廷治政混乱,以至于奸臣当道、民不聊生,这才让关外的鞑子有了可乘之机,即便是我等小民想起来,也不禁愤懑!”
刘山君没想到自己刚刚进城,就遇到这么一个“愤青”,于是便说道:“这些都是国家大事,不是咱们能左右的,也只是发发牢骚罢了。”
随后谢晋昌便想拉着刘山君去旁边的酒馆,非要请刘山君喝酒:“虽然我与刘兄初次见面,可是却是一见如故,今日一定要给我个面子,咱们把酒畅谈,如何?”
刘山君犹豫了一下,于是说道:“今日不凑巧,我还有事要办,不如改日?”
“那也好,不知刘兄家宅何处?过几天我登门拜访,如何?”
“嗯?”
刘山君眼见谢晋昌如此上赶着,便心中有些疑惑,试探着问道:“不知谢兄是登州府人?”
“是啊。”
“作何营生?”
“呵呵,我是牙人,专门帮人牵线搭桥!”
“告辞!”
刘山君脸色骤变,弄了半天还以为遇到一个关心国事的“愤青”,没想到是一个“明代中介”,定是见到自己带着十来个随从,将自己当成哪个高门大户的公子哥了,专门过来搭话的。
“哎!刘兄慢走!”
谢晋昌依然没有要走的意思,笑着说道:“我虽然是个牙人,却不是那种油嘴滑舌之辈,是真心想与刘兄交个朋友。”
“而且听口音,刘兄不是登州府人,定然是入城办事的,我对登州府城非常熟悉:城中南北货物、各方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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