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边凝固的血迹,没敢下重手。
温执却握上她的手腕,带着她的手加重力道,声音微低,语调平静,
“没事,就当修古董,碎成几块的瓷器不是都能修。”
“???”沈柚满脸疑惑,“这能一样吗?古董是死物,没修好还能重新来。”
这种利刃刺伤,还得用生理盐水冲洗清理,再外涂碘伏,然后用药,看着就疼。
还有古代的衣服,系带一解,下面的腰线和腹肌一览无余。
沈柚别开视线,赶紧收回不小心的左手。
她真不是故意摸到的,侧身坐在榻上挡着光线了,想挪下她的手提灯,重心不稳,下意识就伸手扶了上去。
紧接着,落在耳边的呼吸重了一瞬。
“嘶你这是?”温执轻咳一声。
“我不是故意的。”沈柚一本正经地问,“没撞到你的伤吧?”
“没有。”他清越的声音有些发沉,“我倒希望你是故意的。”
“.”感受到缓缓靠近的身躯,沈柚不敢抬头去看他此刻的表情,拉开距离,“你别干扰我上药!”
下一秒,温执听话地收敛了。
两人离得近,他一垂眸便能看见,沈柚小心翼翼又专注的神情,白皙的脸庞在屋内昏暗的灯光下,染上一层暖意。
轻柔的呼吸落在肩下,还有上药时不经意触碰的微凉手指,在心口带起一阵说不清的痒,加上伤口处理时的刺痛。
温执喉结滚动了一下,从倒映的影子上看,这个姿势就很像沈柚把人摁倒,更别说,他现在也算衣衫不整。
只是看似乖巧任由作为的人,眼眸里氤氲着暗色,分明是想诱人深陷。
沈柚没看见,处理好伤口之后,她松了口气,觉得自己干的不错,又多了份自信。
修古董的经验,手稳。
她刚把东西放下,转过身,猝不及防被抱了满怀。
北地的寒凉混入淡淡的药味,萦绕在鼻息。
沈柚赶紧推了推温执没受伤的一边肩膀,“你别乱动!刚处理好的伤口,一会又流血了。”
她不让人动刚修好的古董时,也是这样的语气。
温执嘴角笑意依旧,抱着沈柚的手臂松开了些,但没完全松开,还保持着虚揽的姿势。
“今天朔州城那么乱,外族人也在,你竟然还为了别人下来。”他把头轻轻抵在沈柚肩上,轻叹着说,语气有些委屈。
看着她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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