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子不扎在自己身上就是不知道疼,现在都坐不住了
“都是一家人,你干什么呢?”
“莫名其妙发什么疯!”
几个人义正言辞地指责,沈柚只是平静地回复,
“大家应该知道我真做得出来,我没有工作单位,也不要面子,信不信我现在就发到网上去。”
这下全老实了,开始打圆场道歉,矛头转向挑事冲最前面的婶婶,不敢再说沈柚半个字。
对这种在外面讲体面的人,要把他体面撕了那可要了老命。
光脚不怕穿鞋,他们就怕这一套。
沈柚还是特意等着父母坐上火车,估算着过隧道信号不好那会发的,他们想找人,那联系不上。
县城里跟她预料的一样鸡飞狗跳。
被点名发了什么蹦迪打架,酒驾,欠钱不还黑历史的人,这会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又是指责沈柚,又是互相指责,最后自己人先吵了起来。
表哥骂婶婶堂嫂是搅屎棍,堂哥又骂他还当自己是以前风光的时候,说到急眼差点冲到对方家门口。
沈柚隔着网线感叹:每次这么吵过段时间又能和好,怎么不是相亲相爱一家人呢。
原先还试探说想跟她爸妈一起来江城,一家人组团去旅游的人这会也不提了。
他们根本不想再看见沈柚,沈柚也一样。
正干着活,突然接到李教授打来的电话,听声音都听得出来他的激动。
在电话里说不清楚,李教授问她有没有时间过去一趟,还说帝都古代丝绸研究藏馆那边来人了。
听到这,沈柚心里难免有点没底,东西的来路总归不是那么清楚。
本来是摇个大佬来看东西,结果大佬又摇来了别的大佬,人越摇越多。
不过早在她同意检测的时候,就预料到了这个结果。
她要光明正大地拥有这件东西,肯定得过明路。
“我现在就过去。”
沈柚结束电话,换了件外套,赶往藏馆。
江城藏馆这边的工作人员基本上都认识她了,登记后就可以进去内部未开放区域。
在李教授的修复组工作间里,徐嘉言,江大师和馆长都在。
还有一位没见过的年轻女人,三十多岁,看起来普通,但隐隐透着一股干练。
“出结果了,不是石棉做的!初步推测是一种已经灭绝的植物纤维,现代只有同属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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