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不好好教训教训他,我心里不安,那只小狼狗还在虎视眈眈地看着我们。”
“别怕。”聋哑老妇人满是皱纹的面容露出一抹狰狞,“我活了那么久,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区区一个小杂种,又能如何?”
“等着,我一定要让他乖乖听话,叫我一声老祖,到了,就在这里,敲开他的门。”
转过一座大院子,易忠海敲了敲东厢房的门。
“老太太,你这是?”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人十分高兴的将她请了进来。
他姓陈,是陈科长,在红星街道办上班。
陈科长过世的妈妈是聋哑老人最好的朋友,他母亲生他的时候没奶,是聋哑老人把他喂大的,有大恩。
人活得久了,无论有心也好,无心也罢,都会留下点什么。
“唉,小陈,这次还要劳烦你了。”
接下来,她将整件事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没有任何的修饰,也没有任何的遮掩。
有求于人,最忌讳的就是遮遮掩掩,否则很容易出问题。
必须要跟他说个明白,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陈科长闻言,点了一支烟,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老夫人,你准备怎么办?”
“难道他父亲的牺牲没有问题?据说是在一次行动中遇到了强盗,在枪战中被杀了,不过,当时外面有很多猛兽,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被杀的,没人能证明。”
“当然,不是一定要摘掉他家门口的光荣牌子,我就想让他认输。”
“如果他爸不是烈士,那他也不会被破格提拔,调到安全部,对不对?”
陈科长很是尴尬,撇了撇嘴,一言不发。
对一名英烈的后人去做这件事,实在是有些不光彩,就算成功了,也会有无数的麻烦。
和为一个聋哑的老太婆弄个“五保户”完全不同,五保户只要找到一个已经去世的人,把名字挂上去就可以了。
“小陈,我这个老太婆都一把年纪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过世了,我就再拜托你一次,你帮帮柳姨,就当看在我姐姐的份上。”
“我一把年纪了,怎么能被一个毛头小子欺负。”
耳聋的老妇人一边说,一边擦起了眼泪。
“好。”
李跃民慢吞吞的走到了院子里,他没有回家,反而去了许大茂的房间。
“跃民,你是来看大茂的吗?他去农村放个片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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