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事”?
马东站起来,走到墙边的一副牡丹图前,在那副画上,几朵娇滴滴的牡丹正在盛开,旁边还有四个题字“富贵花开,马东转过身来对着冯宇,换了一个问题。
“冯校长的字写得这么漂亮,想来已是达到信手拈来,习惯成自然的境界了。这富贵花开四个字真是浑然一体,特别是那个“富”,倒是和您写在报纸上的地址里那个“富”字一模一样啊,你真以为我没有证据就会随便说说吗”?
没想到听了马东的话,冯宇反倒长舒了一口气。他随口地解释到: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啊!可是马警官,这幅画是我画的不假,但您再看看旁边的那个印章就明白了,这四个字不是我写的,这是陆国语给我的画题的字,他可是咱们市书法协会的成员,字写得远比我好,不信,您可以对比其他我写的条幅,我的字和他还是不太一样的”。
这次吃惊的轮到了马东。他吃惊地反问到:“什么,你说这几个字是陆国语写的”?
冯宇点头:“没错,千真万确”。
马东凑到那副画的跟前,仔细辨认落款下面篆体的图章,接着又对比其他的文字。终于他确定这四个字确实非冯宇所写。马东神色极度紧张,自言自语地说道。
“糟了,胡林要有危险了”。
此时在陆国语家,胡林和那名年轻的侦查员已经准备离开了,俩个人已经站在了门口。胡林叮嘱陆国语:
“那好,陆处长,我们先回去了,你就先按照我们的要求,锁好门窗,有情况就立刻给我打电话”。
陆国语客气地回答着:“好的。谢谢您送我回来。我一定按照您的要求做”。
就在这时,胡林的电话响了。胡林接电话。两个人开始对话。
“喂,林子,你还在陆国语那边吗”?
“是的,怎么了”?
“林子,你听我说,我现在已经能够确定陆国语就是“影子”,你把他稳住,我马上带人过去。小心,他非常非常疯狂”。
胡林神色自如,很轻松地回答。
“好了,我知道了。今天我有点儿忙,那事儿改天再说吧”。
胡林放下电话,转身对陆国语说到:“对了,陆处长,还有点儿事儿我忘了和你说了,不好意思,还得耽误您一点儿时间”。
陆国语楞了一下,但马上神色自若地说着:“没关系,您问好了”。
胡林很轻松地问到:“我忘了问您,就是您和陈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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