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位神秘的教授姓余,今年三十八岁,名牌大学毕业,国外的博士,专业是国际关系与时事政治,发表过很多文章,是很多社会团体的成员,头衔很长,看照片颇为儒雅潇洒,唐娜看着照片,从鼻孔里发出一声轻蔑的哼声,意思就是这种人一看就不是好东西的感觉。
通过刚才的一系列分析,其实马东内心里已经不太考虑有人陪伴女孩回到别墅的想法,但必须得确认,所以他还是让平飞再确认一那位余教授的办公地点,考虑和他当面对质一下。之后他想说的才是他对这个案子分析的重点。
马东先拿笔在纸上画了一张草图,给大家示意。这是那个别墅小区的大致的分布图,不是很准确,马东只是为了说明一些想法。下午从小区回市里之前特意开车在小区里兜了一圈。
“大家看一下,这是别墅区的草图,这个小区是个比较方正的小区,小区里面大概二三十栋小别墅,每家有都有独立的绿地,因此占地面积是非常大,但小区内的道路并不规整,弯弯曲曲,我想这可能是故意设计的,以保持各家的独立性。出事的别墅位于小区中间偏北的,并不是最靠近小区边缘的房子,因此我必须考虑作案的人是不是随机选择的下手对象,如果是流窜作案,是不是应该选择更加靠近小区周边的房子,更加远离保安室的房子”。
听到马东的分析,大家也觉得事情并不简单,,水灵也有她的看法。
“另外那一天是暴雪,我印象很深,电台电视都反复预警,要求大家不要出门,选择这个时间作案肯定是有预谋,有准备的,另外马哥说的我也注意到了,那个小区好大呀,坐车在里面兜的时候我很快就转向了,我承认我是比较路盲,不太记路。可在大雪天的晚上摸进了,再顺利地出去,恐怕也不容易吧。我要是小偷,恐怕也会先偷边上的房子”。
下午的时候平飞和马东在外面实地观察了被打碎玻璃的盥洗室,他有发言权,
“是不是随机的选择我不敢说,但我感觉干这件事的至少应该是两个人,为什么呢,你们看,下午的时候,我和马哥绕到外面去看盥洗室的窗户,发现了一个问题,就是从外面看,其实那个盥洗室的窗户离地是非常高的,我个头175公分,站在下面抬头完全看不见窗户,伸直手摸不到窗台,而且那墙面特别光滑,没得蹬没得踩,上面的窗台也非常窄,一只手都勾不住,我们两个人合作试了一下,马哥那么好的身手,一个人想不借助其他人的帮助上去单手完成开窗户非常困难,可我们两个人合作搭人梯的话应该没问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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