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东苦笑了一下,“兄弟,实在是对不起,我这次回来,估计要挨不少人的骂,估计每个人都会向你这么问。说实话,我自己也搞不清,当时我出了事你知道吧。”。
“废话,我当然知道,当时你从爆炸现场抬出来的,昏迷不醒,我和胡林轮流在医院护理你三天,一直到你醒了”。
“是吧,但我告诉你,我什么都不知道,你相信吗?”?
“怎么回事,但当时你是有点不太对劲,有点傻傻的,总是所问非所答,我们当时还以这下糟了,脑子炸坏了,不过后来觉得你又正常了呀”。
“你说炸坏了,别人也这么说,大家都说我在执行任务,一个人进去的,之后发生了爆炸,死了几个人,其中还有一个是警察,我负了重伤。可我一丁点记忆都没有,我的记忆只到之前的一天。从那时候开始,大概有半年,我就没消停过,我被限制外出,出门要和队里报告,总是有外单位的人来找我谈话,问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光去医院复查就三四次,我说我身体没事了也不成。可我真的什么也想不起来,每天去食堂吃饭,总有几个不认识的哥们准时出现,后来都不好意思了,我也理解,所以我干脆大院都不出,不找麻烦。
后来慢慢就消停了,好像大家都忘了我,我要去上班,可总说让我休息,偶尔去一趟办公室,大家都躲着我。我实在忍不住了,要求辞职,可我们队长不同意,给我办了病退,我现在是伤残人,你知道吗。后来我要求回老家,他们要我留下一个联系方式,给了一笔伤残金就让我走了。估计除了你没人找过我。这些年我还算清净”。
阚雄迟疑一下,还是问道:“那小艾和胡林都没和你联系吗?”?
马东摇了摇头。
“那你知道他们在一起了吗?”?
“哦,是吗,那也不奇怪。”。
“去年结的婚,也拖了挺长时间”。
“算了,不说这些,这些年你怎么样,结婚没有?”?
“瞎忙呗,哪有时间谈恋爱呀,根本不着家,我们那儿你又不是没去过,忙死人不偿命的节奏呀”。
“你现在具体管什么?”?
“我现在在治安总队,管娱乐特种行业。”。
“可以呀,看来这几年升的挺快。”。
“什么呀,就是个干活的命,操着卖白粉的心,挣着卖白菜的钱”。
两个人随意地聊着,慢慢地寻找当年的感觉,岁月过去了,两个人不同的生活道路,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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