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头皱起,眼底似乎有什么情绪在翻涌,然而片刻之后,这翻涌的情绪被压下去,他薄唇轻动,“既然你都听到了,那刚好我也不用多说了,过段时间,我们去把婚离了吧。”
“何必等过段时间,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陆溪果断起来,夜桉反而犹豫了。
他眼底闪过挣扎,脑中疼的不行,烦躁情绪一股股的从心底往外冒。
即使没有故意,看着陆溪的眼神都显得极为不耐烦,“什么时候离婚应该是我说了算,你回去等着就行。”
陆溪的手心都快要掐的没有知觉了,才勉强保持如常的神色。
她抿了抿唇,“知道了。”
说完,陆溪大步走了出去。
路过夜桉的时候,一阵风吹来,带着她身上的淡香飘向夜桉。
夜桉的眸光,一瞬间沉了下去。
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拉陆溪,可刚碰到手腕,就被陆溪一把甩开,“最讨厌栀子花了,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
夜桉看向怀中的栀子花,白栀的身影再次浮现在脑海里,夜桉抬眸看向陆溪,“你不会是对我动心了吧?这段时间只不过是看你还算漂亮,玩玩而已,你当初是怎么使手段嫁给我的,难道忘记了吗?”
这种所谓的“玩玩而已”的羞辱,听的陆溪翻了个白眼。
她转过身看向夜桉,“也不知道是谁,天天匍匐在下,为我服务,这就叫玩玩我而已嘛?我还以为,是我在玩你呢。”
陆溪这话一出,夜桉的脸色一下就黑了,他眼眸眯起,“逢场作戏而已。”
“哦。”陆溪冲着夜桉笑出一排小白牙,“我管你是不是逢场作戏,又不妨碍我很爽,离婚的时候,从分我的财产里减掉一千块吧,就当给你这段时间的报酬了。”
刚才在树丛后的时候,陆溪就在心里预演要怎么跟夜桉吵架,现在一股脑输出,把预想的话全部说了出来,陆溪气顺了。
她看夜桉一眼,抬脚狠狠的踩了夜桉一下,轻哼一声,然后大步离开。
看着陆溪离开的背影,夜桉眸光变换,似乎有无数种情绪在其中交杂。
片刻后,他脑中交杂的东西太多,以至于都快要炸开来。
扑通一声,夜桉径直摔在了地上。
好在花房的员工过来上班,很快发现了晕倒在地的夜桉,连忙把他给扶进屋内。
管家来跟陆溪汇报夜桉的事情,陆溪坐在门后,一边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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