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的这么惨,您可得为我们母女主持公道啊!”
赵大夫人没理她,而是先眼带询问看一眼顾文萱,“顾姑娘?”
顾文萱一指那姑娘,“她说我满身臭气,裙角上还有泥点子没洗干净,我看在彭家今天办喜事的份上没搭理她,她却不依不饶,直接凑过来指着我的脸,说我是乡下泥腿子,还问我是聋了还是哑巴了。”
“我忍无可忍,赏了她一耳光,然后这女人就冲过来和她一起辱骂我、殴打我了。我一边抵挡,一边把这女人的金簪捏成一团塞她嘴里了。”
这陈述没有任何添油加醋的成分,顾文萱那平静、客观的态度,不知道的人看了,肯定会以为她说的是别人的事。
赵大夫人见她这样,心里对她的赞赏不由又多几分。
她虽然没怎么亲自和顾文萱接触过,但却没少听彭念安和赵家其他人夸奖这姑娘,对她的人品、性情还是很有信心的。
再加上在场的其他宾客,包括他们赵家的一些族亲,在这姑娘陈述事情始末时,都没有表现出异样神色来,甚至她比较熟悉的一位赵家媳妇,还不着痕迹地冲她点了下头,以示顾文萱所述全部属实,赵大夫人察言观色,心里顿时就更有底了。
她看向那对母女,“是这样吗?”
那妇人下意识想要否认,赵大夫人又道:“这位太太,我劝你想清楚了再回答,这敞厅里可还有彭家、赵家的亲戚朋友呢。”
那妇人顿时就说不出话了。
赵大夫人又问了一遍,“请问两位,事情的前因后果是顾姑娘说的这样吗?”
那对母女低着头,眼珠子乱转,却还是不说话。
赵大夫人眉眼一厉,“既如此,我只好请两位哪来的回哪去了。另外,这件事我会让人一五一十告诉我那妹夫的。”
那对母女一听顿时慌了。
她们是青山县某乡绅家的女眷,家里田地、商铺很多,唯一的遗憾就是除了快死的老家主身上有个秀才功名,家里的两代男丁,竟没有一个是已经考取了功名的。
眼看着家里唯一一个有功名的人就要咽气,他们一家现在就盼着能把闺女嫁给本县的其他秀才甚至举人,这样以后他们才能继续借着女婿的功名享受朝廷的一应优待。
奈何他们看得上的秀才、举人,人家要么已经定了亲甚至成了亲,要么就因为他们家家风不正,不愿意与他们结亲。
这家人屡屡碰壁难免心焦,眼下好不容易因为彭旭安成亲,他们得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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