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一提的是,顾文萱并没有只把衣料分给宁翠芝、吴氏以及林淑贞,村子其他即将参加科举考试的学子,顾文萱也委托白里正老妻出面,给他们各自的老娘或者媳妇送了足够做出三身书生袍的衣料过去。
能被家里人送去读书的那些人,在他们自己家里毫无疑问都是很有家庭地位的,顾文萱也不担心他们的衣料会被其他的什么人给夺了去。
至于他们会不会主动把衣料卖掉或者送给其他人,顾文萱表示,这就不是她该操心的了。
谁不怕挨冻,谁乐意穿原有的衣服被拆开检查夹层,谁就随便挪用那些衣料呗,反正她肯定不会因为他们把衣料用在别处,就再多发一次给他们。
因为只打算把这个当成偶发的一次善心,所以顾文萱很快就把这事儿抛到脑后去了。
她在那几天特意抽出时间,去县城他们名下离县衙最近的那栋宅子,开始了她的初次陪考生涯。
县试在各县进行,由知县主持,连考五场,所以他们要在县城多住几天。
而且除了白景洲、白景山、顾文海、顾文澈,顾文萱和白景洲名下的那栋宅子还住进了另外几个白家村的应考学子。
吃喝、住宿、车马、柴炭这些都是小事,顾文萱和白景洲谁也没打算和同村的人斤斤计较,但白里正的大孙子白耀恒和白氏某位族老的小儿子白岳却坚持要支付一部分银钱。
用他们的话说,白景洲和顾文萱为他们提供了这么好的住宿条件,还随时都备着热水、柴炭和饭菜,又派了车马天天在宅子和县衙之间接来送往,就已经是他们在占大便宜了,总不能他们还让白景洲和顾文萱帮他们垫付所需的一应花费。
人家帮你解决一应琐事,帮你免除后顾之忧,劳心劳力不算,还要当冤大头出钱,这怎么说也是他们理亏。
两人一唱一和的,非逼着白景洲收钱,不然他们就要搬出去自己另寻其他地方安顿。
其他和这两人一起过来借住的白家村学子不管心里怎么想,嘴上肯定也是要附和这两个人,毕竟他们占了一个理字,而这些读书人又都要脸。
白景洲拗不过他们,最终只好象征性的收了他们一点银钱。
然后,顾文萱在白景洲的授意下,把这份钱全都用在了给这些学子准备餐食上。
无论是他们在宅子里吃的热乎饭菜,还是他们带去考场的方便食品,顾文萱都给他们提高了配餐等级,以确保他们交的这些银钱,每一个铜板都没有落在她和白景洲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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