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俩馒头也能让他们吃个七八分饱了。”
而那些五六岁的,怕是根本就吃不完俩馒头呢。
更别提孩子们即使是在自己家,也不见得就顿顿都能吃上干的。
要知道,即使是附近出了名比较富裕的白家村,村里也还是有三成以上的人家,如果不是农忙和年节,一家人的肚子基本每天都只能勉强混一个水饱。
想敞开肚皮吃干饭?咋,这是不打算好好过日子了?今天吃完,明天一家子就都扎脖不吃了?
白里正很担心顾文萱和白景洲支撑不了学塾的巨大开支,他絮絮叨叨帮白景洲算了一笔账,告诉他这将是多么大的一笔开销。
见他愁的眉头都皱起来了,白景洲没忍心告诉他,他们虽然每顿都只打算给学生们供一份菜,但这份菜却是要么有肉、要么有鸡蛋豆腐的,总之绝不会让孩子们顿顿吃清汤寡水的煮菜叶子。
除此之外,他们还计划有选择的资助那些成绩好、品性好但却家境贫寒的小孩子。
当然,这个就不必放到现在一股脑儿往外说了。
白景洲现在要和白里正说的是另一件事,“我知道很多人都觉得读书没用,因为很多人就算读一辈子书,也未必能考上秀才,就更不必说举人、进士了。”
“而那些考不上的,他们理论上虽然可以去镇上或者县城做账房、做管事,但这又需要一定的关系和门路。偏村民们很少有人有这种关系和门路。”
白里正连连点头,“咱们这些寻常百姓,连打短工做苦力的机会都不常有,更何况是这种轻省又体面的活计,那就更轮不到咱们了。”
顿了顿他又道:“我家的那两个,我也是豁出这张老脸托了关系,人家才肯用他们的。”
白景洲点头表示了解,“但现在情况已经不一样了。且不说我家的产业需要聘用管事和账房,就只说咱们白家村。”
“现在村里家家户户日子都好过了,您和几位村老,还有咱们村的其他人,大家难道就不想以后买几十亩地和一两间铺子,从此过上不必再年年累死累活,也能在绝大多数时候都衣食无忧的好日子吗?”
白里正被他说的心潮澎湃,他们怎么会不想?他们可太想了!
白里正家现在就有几十亩地和一间已经出租出去的小铺子,他太明白自家的日子和村里绝大多数人家的日子有多大区别了。
他问白景洲,“景洲,你的意思是,你家的产业,以后会从村里招管事和账房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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