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听说宁若初为了给娃娃打扮,买了许多衣服配饰。
但他万万没想到,宁若初买的是这种衣服!
他在她心里,就是这样的形象?
棉花娃娃下的脸出现一丝龟裂,满是不敢相信。
宁若初捏着棉花娃娃的腰,清晰略带些许痛意的触感告诉骆舟珩——他被困在了这只棉花娃娃里。
一时间,想死的心都有了。
更让人绝望的是,宁若初纤长白皙的手指轻挑,一步步解开娃娃的衣衫,衣不蔽体的形象出现在镜子里。
骆舟珩这辈子第一次感受到何为羞耻。
他闭上眼,不想面对。
宁若初从梳妆台旁边的箱子里挑出一身帅气正经的黑西装,换上后继续抱着他躺到了床上。
柔软的床面轻弹,胸前的那抹温软也随之起伏,静静注视着这一切的骆舟珩灵魂泛红。
宁若初把他放在床边,如此近的距离,前所未有。
近看她的脸,肌肤吹弹可破,如剥了壳的鸡蛋一般光滑无暇、仿若凝脂,衬着绯色饱满的唇,形成极大的反差。
一双盈盈灵动的杏眼微抬着,似晨间湖水一般干净,浓密幽长的睫羽开成了扇,眸间似有浅光掠过,如夜空流星划过,明明灭灭,浮翠流丹。
骆舟珩呼吸一窒。
宁若初在豪门圈子里名声不好,这张脸却让人无法抹黑,是无可挑剔的美。
“你真的死了吗……”一声淡淡的呓语,拉回了骆舟珩的思绪。
宁若初眼里泪花闪烁,湿润了眼睫。
她在骆舟珩这里,一直是娇柔软弱的小白花形象,平日里配合他演戏没有一句怨言。
外人面前,宁若初总是用温婉崇敬的目光看着他。
虽然他们这对夫妻关系冷淡,但作为一个协议结婚的妻子,宁若初很称职。
骆舟珩也是这时才发现,他这位名义上的妻子,对他还有几分感情。
倒是还有点良心。
骆舟珩轻嗤。
虽然知道宁若初是因再次回到众人排挤、遭人欺压的生活,而感到恐慌,却仍有些许欣慰。
觊觎他位置的人太多。
所以在两年前结婚的时候,骆舟珩就谋划好了一切。
即便出了什么意外,他的人也会护着他的所有资产,不落入他人之手。
前提是,需要一个合理的继承人。
眼前这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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