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半分含糊也无的直接跪倒在地,那膝盖实实在在磕到地上的声音听着便让人齿酸~
方立文膝行到提学高大人的面前:“大人,下官也是受到了下头人的蒙蔽,才会犯下此等祸事啊!”
方立文知晓辩驳无用,倒不如索性认个轻点的罪——
“好了方大人……”穆贺松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您刚才说的话,我可是半个字都没有遗漏啊!
你觉得今日的局面,是你把罪责都推给下属就可了事的吗?”
还没等方立文说什么,被摁倒在地的张峰却如被打了鸡血一般,开始疯狂地挣扎:
“大人、大人们啊!小人要告发那方立文啊,他干的伤天害理的事儿可多了去了,小人可以把小人知道的都说出来!
只求大人们饶小的一条贱命就行,别让他把小人推出来挡刀,换个千刀万剐啊……呜呜呜呜~”
说到最后,那张峰竟然还旁若无人的哭了起来,似是极为伤心。
看样子,这方立文肯定没少干让下属背锅的事啊~
提学高大人仿佛被人在脸上狠狠地扇了耳光一般,火辣辣的疼着:
半日前,他还冲穆贺松夸着此子如何如何能干,没想到竟是这么干的!
这方立文到任京江这半年里,到底做了多少孽啊……
提学高大人嗬嗬喘着粗气:“把方立文和这个姓张的孽障都带走!还有,让许唤也来见我!”
许唤就是方立文提到的“知府大人”,他方立文的顶头上司;
同样,也是提学高大人当年的门生,是以高大人才会这般毫不客气地直呼其名。
方立文面色死灰:完了,都完了,定然是必死无疑了……
方立文正要和那张峰一起被拖走时,恰好穆贺松也被扶到了门板上,被人轻手轻脚地抬了出去。
高大人自责地拍了拍宽大的脑门:“都怪我都怪我!要是把谈经和论道的话当回事,穆老哥也就不会这样了……”
方立文忽然转过了头,宛如嗅到风中猎物气息般狡黠的狐狸一般,无意识地皱了皱鼻子。
方立文的胸膛里的心,跳的比知晓方才事败时还要剧烈!
被上峰勘破,如果只是单纯的点背,他认了;
可他决不会允许,一只自己曾经看不起的兔子狠狠地将他蹬出一口血来,从而致自己于死地!
这一切,原来都源自于那个该死的谈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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