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制裁、封锁我们国家?我看我们必须做到有备无患。老李,就辛苦你去研究一下,怎么破解这个‘基站瓶颈’,”部长很严肃地说,“重点关注一下巨潮那里,他们和摩罗公司闹得这么凶,说不定早就在考虑后手了。”
10月底,正是北方树叶一片金黄的时候,虽然马路上散落着很多叶片,但是大部分还是留恋着树干。看起来满城尽是黄金甲,象征着收获的喜悦。
李副部长知道时机成熟了,三天内就牵头完成了一份详实的内参报告。与以往薄薄的几页报告不同,这次竟然是厚厚的两大叠。
部长先看了结论:“难道那个《淮海经济报》写的都是可靠的??”
李副部长了然于胸:“只多不少,现在是时候鼓励国内企业自建基站、提升我国通讯行业安全了。”
内参报告是直通中央的,说内参是耸人听闻也好,但是数据是明明白白地摆在那儿了。外汇已经难以支持正常的外资进出了,国际上对于外汇储备的警戒线是三个月进出口额,现在别说警戒线了,一个月的进出口额度都保不住。
部长站起来走了几步:“分管经济工作的副总理头发都花白了,他是在为这个国家的家底担忧。老李,如果咱们通讯行业继续这么让整个国家失血,实行那个什么强制结售汇制度,咱们就是罪人。”
强制结售汇措施执行以后,几百万家企业的经营自主权就会受到限制。这涉及几千万居民的切身利益,哪儿那么容易作出这样的决定?
“可要是想实现我们国家的通讯产业现代化,我们还不能停止电话的装机步伐。所以···”
“进口替代、鼓励国内企业开发,势在必行。”部长决定了。
他拿起了另一份报告:“这个04机的技术参数、成本、故障等方面的数据可靠吗?”
“我们组织专家多方调查过,也请在京的专家论证过,徽省和齐鲁几个地级市的试点也差不多结束了,支持这个报告的内容。成本方面应该也可靠。”
部长是政治型领导,李副部长则是技术官员,有了李副部长对技术作出判断,部长心里踏实多了。
可是,对于成本方面,他仍然不敢相信:“这个成本差异太大,领导一定会问,咱们要把好最后一道关。”
“根据吴江元专家的沟通,以及腾龙公司的调查情况,现在还没有铺开,一旦进入规模化生产,这个成本还有进一步下调的空间。”李副部长是铁了心要给兰陵那边背书了,他感觉到这是华国通讯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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