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基地,如此一来,她心目中所念所想的铺满整片海域的海中分坛指日可待。
莫奇哼出一个上扬的语调。被阁主赏识,叫她很得意。
万机星罗两阁弟子皆是眼前一黑。
他们是想学真本事不错,但他们想的不是被难得无以复加的炼器、阵法之道烧穿脑子。
洛桐雨用气声道:“叫少阁主来学还差不多。”
气声也不能在金丹修士面前隐藏话语。
秦符生笑了声,道:“我听到你们的讨论了。倒也不必把你们的少阁主想得那么厉害。他们都输在了他们所修行的道上,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何至于让你们妄自菲薄。”
这是实话。
秦符生从来就不喜欢取巧。修行哪一道,就会按照那一道的要求,扎扎实实将自己的道法练到同辈第一。
她打败万机阁、星罗阁的少阁主,靠的既非穿越者的见识,也不是自己过于活跃的思维,而是堂堂正正的本事。
她就是修行之道上的绝顶天才。
如果不是能够以不同的视角从海中寻找到生机,她都快要忘了自己还带着上辈子的知识和见闻。
堂下寂静。
秦符生目光扫过去,除却先前说对话的莫奇,无人敢与她对视。
她道:“在我看来,你们同你们少阁主并无区别。反正都在你们修行的道上比不过我,不过尘埃而已。”
坐在蒲团上的弟子们有人坦然接受断言,有人沮丧摇头,有人一副“没错,我们就是这样”的摆烂模样。
台下的不度长老偷偷给秦符生传音道:“阁主,讲道不能这么讲,你压制得太狠,门下弟子就不学了。”
秦符生没有管不度长老的建议。
她站在铺陈开的复杂符文投影之后,面色不变道:“我去万机阁、星罗阁蹭课听的时候,讲课的长老也当我是尘埃。他们嘲笑我,说我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幻想,荒废自己的时间,去学不是自己所修之道的道法。他们说我不愧是天天被师父追着赶着的驴,没有一颗通透的心。”
台下稍微静了静。
他们或多或少都知道秦符生的驴名。
平涛阁大多数弟子实则把新任阁主视为晚辈,对她的性格半是调侃半是纵容。
来自其他阁的弟子则是怪传言听多了,早把她视为奇谈。
如今听到当事人如此坦然地讲出自己在宗门中的称呼,台下弟子莫名有着奇特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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