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我登阁主之位。也谢谢师父,这么早就把阁主之位传给我。诶,师父,你别坐那么远,替我说两句。我又没踢您老人家的头,您为何想不开直接传位给我?”
在座修士瞠目结舌,纷纷翻出受到的请柬,一看,“葬礼”二字霍然印在其上。再用法术一测,也没幻术的影子。
原来你们镇岳宗丧事按照喜事的规格来办,就是为了让死者本人上台告诉大家,这就是一场喜事?
你先把头上的血擦一擦呀!你这样谁看不出你是刚刚才掀开棺材盖爬出来的?
难道这场庆典从一开始就是丧中带喜的?少阁主能爬起来就是喜事,爬不出来直接当丧事给办了?
大宗门玩得这么大的吗?
再一抬头,见到葬礼主角正拿着印信在前方好端端站着。虽阁主该有的威严半点也无,但平涛阁上下都奇迹般的没有发声,多半是真的。
只是听她的语气,老阁主多半没出事,却不知为何不曾亲自过来替她授印。
飞羽阁掌门便听身侧老修士沉沉叹气,坐也不坐了,起身要走。
正好桌下探出一只猫头,见他在这里,上前三两下钩住他的衣角,爪子一伸,三下两下跳到他的肩头,抱着他的脖子便是一通指责。
老修士刚忍完驴叫又要忍猫叫。
他道:“是你自己要黏着她的。”
灵猫如遭雷劈,赶紧舔顺了炸起来的毛,接着又毫不讲理地指责起了他来。
老修士只得承认:“是了,我不该这么早就把阁主之位给她。风白阳,你见过我平涛阁数代风雨,便该清楚,我不过是一代庸才。我看不出那头驴能走多远,我所做的,只是让她所行之道上少点障碍。”
话音刚落,就听某头驴子杵在他身后叫道:“那为什么之前师父还拦着我去西海办分坛?”
老修士闭了闭眼,转过身。
就见秦符生已经追到了他跟前,与他一同站在大殿门口。
不光她追了过来,就连其余十一阁阁主都带着各自门下从前座赶到门前,眼里全是看戏的眼神。
当代平涛阁辅佐长老,他那不幸染上几分驴气的师弟,更是道:“师兄归来,二话不说就把印信交给阿驴,还不与我等同席,是何意思?若是谁得罪了你,以你的气势早就追着打了上去。莫非你真被阿驴气老了不成?”
老阁主斜了一眼秦符生:“我不想看到谁,你们心里是没数吗?若非做了阁主还被追着打太失脸面,我早拔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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