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撑腰,便怪不得我了。可恨,当年的大雪,怎么没冻死你呢?”
秦符生忽然出剑,将他纵劈两半。
周遭桌椅皆成血色。
平涛阁外勤弟子骤然伸出手施法,拘住了大伯面色狰狞的魂魄。
另一名弟子道:“阿驴,做事别太冲动了。你就这样劈下去了,从哪儿揪出罪魁祸首?他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怎么会知道问道宗会来你家接你?”
秦符生闭了闭眼睛:“你说得是。”
拘魂的弟子用肘子撞了撞旁边那人:“说什么呢?叫阿驴重温当年的事那才叫残忍。她看不下去,不还有我们吗?”
“说得是。对了阿驴,这些都是你当年的仇人吧?杀得过来吗?要不要帮忙?”
同乡的人一听,只觉得在劫难逃。
秦符生道:“现在不怕长老难做了?”
“诶,长老嘛,就是用来这种时候去周旋的。我还记得你当年上山那惨样,你手指头都冻掉了,命也去了半条,叫你你都听不清声音。还是后面阁主去灵味阁给你讨了药才救回来的。他们就是奔着要你的命去的,这时候对他们发善心,我平涛阁又有什么颜面面对你?”
秦符生默了默,道:“谢了。”
“说什么谢?你可是我们少阁主。话说这些人真不用帮你杀?”
“我秦符生还没废到仇都要别人帮我报的地步。”
“失言,见谅。”外勤弟子拱了拱手,“对了,少阁主,忙完记得来海边看看。今日问道宗来了一群有钱人,他们非要寻什么机缘、变数,还屡屡谈起你。你要是能把他们的船留下来,就该换成我们谢谢你了。也不知阁主这些年发什么颠,整个平涛阁上下一艘船都没有。奇了怪了,他又不是不用出外勤。”
“好,我去。”
两名弟子拱手离开。
秦符生目光扫过发着抖的村民,手中的剑骤然握紧了。
剑气如同丝弦弹响,道道飞落。
待到秦符生还剑入鞘时,二楼已经没有除她之外的活人了。
冒充她上问道宗的秦全也不例外。
他只是比所有人都死得更晚了一些,好叫满村人眼巴巴看着这位被他们寄予厚望的仙尊无能为力地倒在地上,任凭他们呼喊、求救,却始终没有用处。
到了后面,这位被村子里大摆宴席欢迎归乡的冒牌仙尊,更是成了所有人唾弃的对象。
死在后面的村民一反先前的骄傲满足,满眼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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