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佩迪鲁越狱了。”
“什么?”
几人都是一惊,想到那个变成同学宠物的男人。
“今天上午发生的?”莱安问。
“嗯。”维德说:“我在那家伙身上留了一个追踪信号,他一跑出来我就发现了。”
“所以……”西奥咽了口口水:“你刚刚……是去……”
“放心……我没杀人……”
——没有(亲手)杀人。
“但那家伙也不会再出现了。”
维德平静地说。
其他三人神情很呆地看着他,仿佛忽然间听不懂英语似的。
“列车即将到达伦敦九又四分之三站台,请带好你的行李……”
列车上的广播响起来了。
几人朝外面看去,只见车速逐渐放缓,站台上,学生的家长们正在等着接自家孩子,有些心急的孩子已经从窗户里半探出身体来,使劲地挥着手臂打招呼。
维德也看到了格雷夫妇,他们身边站着一个长相可怕的男人,双手拄着拐杖,一只奇怪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着。
他也不禁露出了笑容。
和平就是普通人所拥有的、最珍贵的东西。
没有和平,其余的一切都会像云烟一样,被战争的狂风一吹,就面目全非了。
……
肮脏的渔船上,渔民躺了一地,呼呼大睡。
两个人从船舱里钻出来,趴在船舷上往下面看。
他们自然什么也看不到。
不说彼得·佩迪鲁已经葬身鱼腹……即使他还活着,此时渔船也已经开出去好几海里了。
“你……你刚才看到了吗?”
其中一人结结巴巴地问。
“废话!”
另一个人没好气地说,他摸出从船舱里找到的劣质烟想要抽一口,然后才发现自己的手一直在颤抖。
他用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右手,然后转头朝旁边看去。
夕阳的光映在两人的脸上,把他们的脸照得红彤彤的。
若非如此,他们应该可以看到,彼此的脸色都是一样的苍白且惊恐。
其中一个人有着金色的头发,相貌十分英俊,即使现在憔悴又狼狈,看起来也有一种落难王子般的气质。
正是不久前被送进阿兹卡班的吉德罗·洛哈特。
在他身边的男人,眼窝深陷,身材瘦削,长长的头发打成了结,十根手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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