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色很是暗淡,有些哭腔:“禾禾,妈妈上次不小心跟着你去看了一下,你说你弟弟生着病本来就危险,那个张勇要真会变成恶鬼可怎么办啊呜呜……”
我也没想到他们会卷进来,心头有些不安,转头叮嘱刘队:
“刘队,你们先把东西拿给仁杞,我跟我妈说两句。”
“好,放心阳小姐。”
刘队和他手下动作很快,一会儿就走远,没了声响。
我快步走到弟弟的病房,弟弟躺在床上剃光了头发,面色蜡黄,我爸正在逗着他,哄他吃饭。
我心头有点梗得慌,退了一步,转头看着我妈。
“弟弟病情如何了?”
她抹了抹眼泪:“在那个什么蛊之前,我们其实就已经在医院化疗过了,这次医生说再进行一次化疗,就可以骨髓移植了,但是需要很多钱,我跟你爸不知道该怎么去凑这个钱……”
她头发干枯到打起了结,脸上因为没休息好而发黄暗沉,手哆哆嗦嗦的像精神极度抑郁者一样。
好歹也是我妈,我多少还是一些不忍。
“你们先照顾好弟弟吧,今晚过后,我们再一起想办法解决钱的问题,这病肯定要治。”
我说着从口袋里面拿出了仁杞做的符纸,塞进了她的手里。
“拿好这些符,给窗户床上这些地方贴上,还有刘队给你们发的那些污秽桶,你把它摆在门口,要摆好,关键时刻能救命,今晚房间外面无论有什么动静,都不要出来。”
听着我的叮嘱,我妈总算有些宽慰,拿着符连连点头。
“那我先走了,我还有重要的事。”
我转身就要下楼去找仁杞,她却突然拽住了我。
我诧异回头:“怎么了?”
她抹了抹泪痕,理了理我的肩上的头发,她说:“小心点,妈妈之前,对不起你。”
“没事。”我静静的侧开了身,对她勉强一笑,下楼去了。
虽然我担心他们,但是好像和讨厌他们并不冲突。
到楼下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快要接近夜晚了,我以为封线要悄无声息的埋进整栋楼外圈,是需要费些功夫的。
但好像只是我以为。
仁杞不过挥了挥手,那封绳已经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隐入了沙土里。
于此同时,医院外面,好似有密密麻麻的脚步声在靠近,而我的心也开始打鼓。
我快速靠去了仁杞身后,低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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