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会再来找你的,阳禾。”
他这一说,一种不适的恐惧在心底油然而生。
“有没有事?”仁杞收了冰刃,走了过来,蹲在我面前。
我摇了摇头:“没……”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寿衣男人让我莫名感到很压抑,一种从未有过的情绪在心底挥之不去,就好像,他曾经对我做过什么一样。
“仁杞大人,那个人到底是谁啊?我感觉他很恐怖。”
仁杞眸子阴郁着:“吾还不确定他的真实身份,只希望不是吾想的那个人。”
尸坑处的黑气彻底消散了,我捡起装着红衣女鬼的纸棺,扶着仁杞的手,站起身来腿都是软的。
我随着仁杞走近了尸坑,阵卦已经彻底崩盘。
我难以置信:
“那个穿寿衣的一直藏在十二煞气盘的下面?”
仁杞伸手试探着煞盘的气息,眼眸微眯:“不,他只是部分煞气演化的分身,煞盘下的黑气,就是为了炼化那些女尸,他与夜魇恐怕关系匪浅。”
我不解:“他们这么做到底有什么目的?”
仁杞若有所思:
“不知,应该不是单纯修炼这么简单,而且吾还试探到一种熟悉的灵力,也许仁杞薄的另一半有消息了。”
“那我们现在还是先回贺遥别墅吧,也不知若若她如何了。”
我有点心慌,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因为我感觉,那个寿衣男人让我无法抗拒,但又特别厌恶。
“等等吧,现在洋房的煞气消失,虽是龙尾,但也能勉强超度亡灵。”
仁杞侧身让开了,莫奈就在他身后,将一排纸人变幻了出来。
这纸人不正是给张宛抬棺那晚,跟贺遥一起的那些纸人吗?
莫奈苍白的脸上有了些许闪躲,可能是怕麻烦我们,但他不知道,这些纸人间性接性救过我。
我对着莫奈比了OK手势:“放心,没问题。”
语罢我将纸人挨个摆整齐,数了一下,一共八个。
反正都是超度,我想了想,掏出怀里冒红气的纸棺摆在纸人旁边,一起超度了吧,虽然差点把贺遥给整挂了,但方才还提醒我快跑,应该还是良心未泯。
“没用的。”仁杞握住了我手腕:“已经恶化成厉鬼,而且还沾染了夜魇的黑气,超度跟镇杀对她来说没区别。”
我跟纸棺都吓得一抖,我还好,纸棺已经开始挣扎着要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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