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提出辞行,韩氏照样给他们收拾了一些白面馒头和饼子。
等所有客人离开,苏苔一家终于可以缓下来喘口气儿了。
尽管院子里风雪急,可两口子只关了院门,开着堂屋的门,这么坐在堂屋里盯着院子簌簌落雪看了许久,时不时还笑一下。
苏展听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爹娘,你们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韩氏笑骂了一句,感叹道:“娘是觉得眼前这一切太不真实了!想想年初咱家还为了粮种发愁,哪有心思想别的,结果到了年底,不仅盖了大房子,还攒够粮食,在亲戚面前狠狠长脸,今天我们一家可真是扬眉吐气了!”
“你娘说得对!爹高兴,咱爷俩再喝一杯!”苏春林给苏展倒酒。
韩氏在边上嘟囔了两句倒是没制止,甚至还给他们弄点了下酒菜。
过了两日,苏长富突然上门说了桑家一事。
“县令大人公事公办,命衙差来我们东门村和他们桑家村问话,我们村实在,有什么说什么,桑家村就不同了,桑勇让村民说假话作伪证,可惜桑家村没有他想的那么团结,衙差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几次问话后,有的村民绷不住露馅了,县令大人震怒,命人把桑勇一家抓到县衙审问,还打了桑勇十大板子,撤了他的乡长位置。
要不是马员外花钱打点,只怕桑勇一家还得进牢房待一阵子。”
苏春林听得分外解气,“该!这就是他们的报应!不过咱的损失可不能这么算了!苏烟陪嫁的柜子和妆台得要回来。”
苏长富一脸赞同,“我肯定不会便宜了他们,只是东西目前还找不到,板子也大了,桑勇咬死不知道东西去哪儿了,衙差搜也搜了,一无所获,但他们笃定东西还在桑家村,所以让桑家陪我们银子。
长喜的意思是那柜子和妆台本就是陪嫁,如今烟儿嫁不成,弄回来也是晦气,还不如换成银子,便同意了。”
“这样也好。”苏春林一脸开心。
待在倒座房的苏苔听完他们的对话,偷偷跑回房间。
从桑家弄进去的东西还留在中转站,之前怕节外生枝,她不敢立马处置,如今倒是可以卖了。
这些柜子妆台之类的大件全是实木打造,用的还是榫卯结构,工艺讲究,结实耐用,肯定值钱。
她先把里面的东西掏出来,利用介质工具放到自动交易柜上扫描。
不一会儿,屏幕上出现物品信息以及报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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