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是刑部提刑按察使司侍郎,官居正三品。
上官云英有一个独生的儿子,就是这个上官聪。
上官聪的性格就是喜欢和一些富家公子抬杠,他尤其是喜欢和严世藩叫板抬杠。
他也是京城里边有名的杠精啊!
上官聪也是京城第一纨绔子弟,天天的没有什么事情,还想着搞一些事情,他老子的官位子,虽然是没有严世蕃的老子严嵩的职位高,但是,上官云英家也是京城的名门望族,上官云英的老娘,曾经给当今皇上的亲生父亲,当过奶娘。
所以,上官家一直都受到皇帝的宠爱,因而,上官聪才能有底气和严世蕃叫嚣着,要不然,谁家的公子,活得不耐烦了,敢跟严世藩当面叫嚣呢?
这个,严世蕃还没有和小翠一起亲热够呢?
“妈的!就有二逼来找茬挑事啊?”
于是,严世蕃就领着一伙家兵和侍卫,去了大门口。
严府外边车水马龙,光是看热闹的老百姓就有几百人,把严府门口围观得水泄不通。
大门口有一个人骑着一匹高头大马,马上这个少年穿着一身绿色的衣服,大约有十七八岁的年纪。
这个公子哥正是上官聪。
上官聪带领着一群家丁,站在大门口上,不停地叫嚣着:“严世蕃,你有种了给我出来。你别躺在家里,天天的装作有病,你不是京城第一花花公子哥吗?你还天天都呆在家里,你不是和我打赌吗?要是谁赢了,谁就先到教坊司,选第一花魁吗?上回可是我赢了,我应该去和那个教坊司找第一花魁娘子睡觉的啊?你要是有种,你敢不敢和我去教坊司,找第一花魁娘子睡觉啊?”
严世蕃率领一群属下的恶奴打手,从严府里走了出来。
严世蕃说道:“卧槽!你自己想找小娘们,睡觉去,为什么还要拉上本少爷呢?真是岂有此理啊?”
“我说,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嗑瓜子,嗑出了一个臭虫,把你小子给嗑出来了,你是从哪个地缝里冒出来的呢?别以为我严世蕃是好欺负的,你去教坊司,去找美女花魁,为什么还拉我做个垫背的呢?再说了,老子什么时候和你打过这样的赌呢?”
“我去!严世蕃,你忘记了!你一个月之前和我在酒桌上,可曾经打过这样的赌了?你说话难道就不算数了吗?”
“卧槽?在酒桌上,说的话,还能算数吗?”
“哈哈哈,大家看看!这个可是京城第一花花公子,严大公子啊,说话就跟放屁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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