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条件下,还能在雪中奔走数天,可见这小将也是个身体素质极为过硬之人!
见着这般,王耀崧大怒道:“周昭,为何我斥候营将士连件御寒的冬衣都从不曾穿起!”
周昭听着,连忙上前,望着那单薄的衣裳,连声说道:“王帅,这御寒衣物来东北之前都已经分发了啊!这···,这···!”
周昭虽在解释,可眼前的事实胜于一切雄辩,一时间他也是痛心疾首,只恨自己没有事事明察,才造就今日之事!
王耀崧见着这般,再去责备也于事无补,连忙脱下琥珀为他精心准备的冬衣,细心的套在那将士的身上,又唤出自己温润的真气渡入将士的体内,一时间清风和煦,那晕倒的将士也终于是睁开了眼睛!
“你醒了!”那将士刚一睁眼,便看到王耀崧温暖的笑容,举止之间好像是在照顾自己的兄弟一般,瞬间拉近了二人的距离!
“王帅,我··我这是怎么了!”
“没事儿,只是晕了过去,放心,有我在,定会你将你带出这雪原!”王耀崧轻声安慰道!
“多谢王帅了,都怪我,耽误了大家的行程!”那将士仍是惭愧不已,只恨自己无用,误了大事,虚弱的声音刚落,却是撑手拼命的想要将自己支撑起来!
王耀崧见状,赶紧去扶,直到那将士实在是力不从心,这才又完全的靠在王耀崧的手臂之上。
“说什么胡话,活着就是最大的大事!”说着,王耀崧又严肃问道:“斥候营可曾给你们发过冬衣,为何你身上没有御寒的衣物?”
见王耀崧语气不悦,那将士也已是意识到了什么,连声解释道:“王帅,可别责怪上位,刚到东北,上位就给我们弟兄分发了军饷和过冬的衣物,只是我念家中老娘清苦,便都给寄回了!”
听着将士这般说道,王耀崧却是感动的无以言表,都说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而这外出的游子也时常记挂着家中的老娘,尽些微薄的孝心,不也是天经地义的么,这份孝心,也足以为人津津乐道!
“王帅,属下代号乌鸦!”
“羊知跪乳恩,鸦有反哺义!你这份孝心当真感天动地啊!”王耀崧感叹道,说着又朗声对着不由自主而围上来的斥候营弟兄说道:“诸位,今日我王耀崧在此立誓,只要为我大夏流过汗血之人,大夏定会善待你们的家人,不会让你们战场上流血,生活中还要饱受不能尽孝之苦,那样就枉为人了!”
人以孝立世,切莫等到树欲静而风不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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