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那湖底确实是一层层坚固的岩石,而不远处的光圈已是跃然于前,这才坚信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朝着那光圈行去,每进一步,却都要被湖水的波动给推回半步,这种感觉在那大荒西经的丰沮玉门山上王耀崧已是经历过的,此时再面对,却是处理的要游刃有余的多,放松着心态,不急不躁,顺应水流的来回波动,不过片刻,王耀崧便已是来到了光圈之中,却见一座他本是十分熟悉的遗址出现在眼前!
“欸,这不是太白山的灵台么?怎么在这也有一处!”
王耀崧看着眼前一片空旷的圆形地界,周遭的湖水都被那地界隔离开来,待王耀崧闯进那地界之上,上千米深的湖水压力顿时消失不见,耳边却又是传来那到古朴而又苍老的声音!
“能到达这千米之深的北海底部,想必有缘之人已经接受了神谕的考验,这海外北经就传予你神识之中了,只愿你一心向道无杂念,皈依三宝弃红尘!”说着,一阵呢喃之音已是如同雨点一般朝着王耀崧的神识之中袭去,只听到:
海外自东北陬至西北陬者。
无䏿之国在长股东,为人无䏿。
钟山之神,名曰烛阴,视为昼,瞑为夜,吹为冬,呼为夏,不饮,不食,不息,息为风。身长千里。在无䏿之东。其为物,人面,蛇身,赤色,居钟山下。
一目国在其东,一目中其面而居。一曰有手足。
柔利国在一目东,为人一手一足,反䣛,曲足居上。一云留利之国,人足反折。
共工之臣曰相柳氏,九首,以食于九山。相柳之所抵,厥为泽溪。禹相柳,其血腥,不可以树五谷种。禹厥之,三仞三沮,乃以为众帝之台。在昆仑之北,柔利之东。相柳者,九首人面,蛇身面青。不敢北射,畏共工之台。台在其东。台四方,隅有一蛇,虎色,首冲南方。
深目国在其东,为人举一手一目。
无肠之国在深目东,其为人长而无肠。聂耳之国在无肠国东,使两文虎,为人两手聂其耳。县居海水中,及水所出入奇物。两虎在其东。
夸父与日逐走,入日。渴欲得饮,饮于河渭,河渭不足,北饮大泽。未至,道渴而死。弃其杖。化为邓之林。
博父国在聂耳东,其为人大,右手操青蛇,左手操黄蛇。邓之林在其东,二树木。一曰博父。
禹所积石之山在其东,河水所入。
拘缨之国在其东,一手把缨。一曰利缨之国。
寻木长千里,在拘缨南,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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