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砚名为“黑端”,我自小便看老祖带着,那砚上刻着的飞马和云龙也都是出自老祖之手,相传这大夏朝从事制砚的只有三家,一家聂氏,一家王氏,一家周氏,而聂氏爱刻花鸟类,王氏爱刻动物类,周氏善雕皇家龙凤,三家皆以图案设计精巧,构图优美雅致,结构复杂严谨,做工细腻考究,立体感受强烈而闻名于世,恰巧这手艺传到了我王氏其中一位祖先的手上,经过数十年刻苦的研究练习,终于成为了一位十分擅长刻砚的巨匠,而老祖便是那祖先的唯一传人!”
王耀崧听着暗叹不已,却是问道:“那为何这制砚的手艺未再继续传承下去?”
可话一出口,那王右军和王舞阳却是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沉思片刻,才听王右军继续说道:“耀崧有所不知,这制砚的手艺传到老祖这一脉时,那王家的势力与地位早已是不可同日而语,以王家当时在整个青州独一无二的影响力和于整个大夏九州的空前存在力,最主要的还是那御兽决被当时的先祖们给精通到了极致,于是那时的族中长老便觉得这制砚是下九流,登不上大雅之堂,也不再符合王家当前的身份,便不允许再继续传承下去,所以···!”
接下来的话不需王右军多言,王耀崧也能猜出个十之八九,便苦笑说道:“饮水思源,这安身立命的东西都不要了,岂不是忘本!”
那王右军听言却是赶紧阻止王耀崧继续说下去。
“这老祖宗的牌位都在这,切不可胡说,咱们心中自知便是了!”
看着王右军这般苦笑,王耀崧却是无奈的很,一手接过那名为黑端的石砚,拿在手中细细把玩了一会儿,这才近距离的见识到那雕工的精妙之处,栩栩如生,入木三分!望了良久,更是觉得喜爱不已,这才又走到那老祖的床头,看着眼前年过耄耋的老人,想起他兴许也本可以早日成仙,却为了这家族的百年兴衰,即便是坐而悟道,却仍是不敢撒手而去,这其中的苦楚,怕是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吧!
想罢,王耀崧又是从丹田之内提起一缕更为纯净而强大的朱雀火凤融合之气,聚于掌中,如出一辙的轻轻按在老祖的额头之上,瞬间那老祖苍老的脸颊被照的通红,惹得那王右军和王舞阳急忙上前来看!
而此时,王耀崧已是又再一次进入了琅琊老祖的神识之中,依旧是那无垠的世界,漂浮于空的老祖仍是端坐的不停旋转着,好似方才被王耀崧所惊扰,此时竟还未平复,果然外面过去了半个多时辰,这神识之内怕也只有半盏茶的功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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