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娘,记得您是秦岭太白山弟子,你那兄长,也就是师傅的至交还是太白山的现任门主,我想请你修书一封,让我能去那太白山上修炼道法。”
“你要说的就是这事儿?放心,师娘做的到!”秦月阴有些好奇的看着蝶舞,却始终找不到一丝意外的联系!
“那就好了,师娘,蝶舞今日便想启程了,到时我走了,您再与师傅说起我的事儿,可好?”蝶舞突然眼神散发着一抹悲伤的情绪,却被她又很好的掩饰住了!
“为何要瞒着你师傅,兴许耀崧还要与你说上许多嘱咐的话呢!”秦月阴不解的问道。
“日后再见吧,只希望有朝一日学成归来,我定不会让再让师傅孤身犯险!”说着,蝶舞就拉着秦月阴往那众人群中走去,只是之后便再没了话语,只是静静的站在人群之中,看着王耀崧与众人寒暄!
这日夜晚,众人依旧是在钱塘城太守府中下榻,许靖早已为众人安排好了住处,临近傍晚又与那周昭一同将花流水给拉去大堂喝酒去了,只留王耀崧与一众女人在那厢房之内闲谈,那肉球仍是蜷缩在床角上呼呼大睡,季佐则和结衣一同伴着它,也是有说有笑的,让人只得感叹,这才是真正的青梅竹马吧!
“欸,我家蝶舞呢?怎么没见到人影?”此时王耀崧已是刚用完晚饭,却突然发现蝶舞不见了踪影!
“耀崧,那蝶舞方才与我要了一封书信,怕不会是已经离开了吧!”秦月阴轻声答道,神色间却忽然有了一些慌张。
“离开,去哪了?回金陵,还是去那雁荡山剑阁了?”王耀崧诧异的问道,这小妮子现在胆子大了,临走之际也不来与自己打个招呼!
“师傅,莫要埋怨蝶舞,你都不知那日她在海上寻你多时,却仍是不见你的身影,只道是你已不再人间,便义无反顾的一头钻进了那大海之中,要与你一同赴那黄泉,好歹被我与周大哥救起,可自从那日之后,她便大病一场,良久都不见好转,顾及到海船上舟车劳顿,我们便合计将她送回到了钱塘城修养,如今她能好过来,也是自从听到你还生还的消息,不然,这辈子怕是毁了!”那季佐见王耀崧刚要动怒,却是替那蝶舞解释道,这些话别人不说,自己这个作为兄长的,定是要为自己的同胞妹妹出头的!
“怎么会这样,你们怎么不早告诉我?”王耀崧听着季佐的话,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腾的一下从那椅子上弹了起来,转头看着秦月阴问道:“月阴,你那书信上写了什么?为何会被那蝶舞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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