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见不到其他异常情况,又伫立岸边看了约一刻钟,见仍是平静,王耀崧这才准备起身离去,正要转身之时,却见河面上飘来一道猩红之物异常醒目。
定睛看去,竟是一只被咬做一半的鳙鱼,王耀崧自小便生活在江边,对着长江水里的鱼类甚是清楚,念此,急忙唤出体内真气,直直将那漂浮在水面之上的鳙鱼凌空吸到了自己的手上。
“这鱼怎么只剩下一颗头了”一旁的秦月阴问道。
“不知,只是这···!”王耀崧此时正细细观察那鳙鱼,见鱼身上的齿痕平整,竟如同被钢锯拦腰切烂一般,甚是可怖!
“这齿痕,怕不是被凶兽给咬烂的吧!”王耀崧思虑片刻,自言自语道。
正要将那鳙鱼扔回河里,王耀崧猛然间发现鱼身的伤痕处竟上下一致,完全不像是被撕扯开的,乍看之下,应是被猛兽作一口便将其拦腰切开,可为何又剩个鱼头不将它一并吞入腹中呢?
突然王耀崧眼神一凌,脱口而出道:“不好,这是那鲛人的齿痕!”
一旁的秦月阴被王耀崧突然其来的喊声给惊到了,忙凑到王耀崧的身旁询问起来:“耀崧,你是察觉到什么了么?”
“不好,我们得赶紧回去,这混入松江府的不只是那浪人武士,那鲛人也浑水摸鱼一路潜了进来!”
说着,王耀崧不由分说的就拉上了秦月阴,一路往松江府邸奔去。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王耀崧便冲进了府邸,正见那管家朝着自己走来,管家也是心思缜密之人,见二人一脸惊慌失措的样子,那管家竟掉头想要离去。
王耀崧哪肯放他走,一把便摁住了那缩头缩尾的管家,厉声问道:“你家主人呢?”
那管家却也口紧的很,佯装着自己毫不知情,只是托词道:“我家主人偶感风寒,身体不适,还望客人莫要打扰!”
此时王耀崧已再没时间跟那管家啰嗦,愤怒之余一把便将他扔到了一旁,待那管家重重摔到了地上,竟当即昏死了过去。
王耀崧见状也不再理会,一路便冲到那董祖的书房,一脚踹开房门后,却房中早已是空空如也,不见人影!
王耀崧瞬间便有些惊慌失措,克制不住自己焦急的情绪,已是在那书房之中翻箱倒柜起来,一旁的秦月阴见状,一把便摁住了情绪有些失控的王耀崧,忙问道:“耀崧你到底怎么了?”
“这董祖定时集结了那浪人和鲛人已是潜入了扬州腹地,只是不知此时已身藏何处?”王耀崧气急败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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