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耀崧和秦月阴一早便离开浔阳镇,二人并没有继续顺江而下,而是去往那庐山之上的道路行去。走在这条王耀崧自小便已熟知的山路上,王耀崧此时却惆怅不已,遥想那年自己就是随着这条路,最终才踏上那条修行之路的,如今时过境迁,却物是人非。
又至东林寺,王耀崧遥望着这古老又有些破旧的寺庙,站在门口看了良久,一时间竟不知该进还是不进?直到身旁的秦月阴拉了拉王耀崧的衣袖,满是疑惑的问道:“这寺庙是让你回忆起什么了么?”
秦月阴听着,不仅没有醋意,反而是微微一笑,心想着王耀崧竟是睹物思人了,便打趣说道:“那咱们是进还是不进?”
话音刚落,恰巧此时寺门正被一年轻和尚推开,抬眼望去,却正是那道通和尚,如今却也长得高大了许多,二人皆不再是往年那般青葱得孩童了!
“是耀崧么?”道通和尚老远便望见了王耀崧,有些不敢相认得试探说道。
“道通,好久不见!”王耀崧微微笑道,抬起手对着那道通和尚挥了挥。
“真是你啊!几年未见,你长大了许多,我都快认不出你了!”道通笑着说道。
“师傅安好!身体还健朗!”
“那便是好了!庙里得光景还是从前那般么?”王耀崧又是问道,仿佛想把一生要问得问题都问个干净,心中才不会留下遗憾,谁知下次再到这东林寺又是何年何月!
“还就那般!出家人,有便是有了,没有倒也不强求!”道通豁达得说道,挠头笑了笑,道通像是又想到了些什么,开口问道:“耀崧,你父母呢?自从那日你离开寺院,我便再也没见过你父母下山,不知二位施主可安好?”
王耀崧听着道通这般问道,心中却五味杂陈,表面上却风轻云淡的说道:“双亲都已去世,葬在那庐山仙人洞旁,我这次来便是上山去祭拜父母的!”
道通听着,脸上布满了惊讶,却立即双手合十,低声念着:“阿弥陀佛,耀崧,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既然已经离了这世间疾苦,去了那极乐世界倒也不失为一件幸事!”
“我有一去处定能还你心愿,那里汇集了大夏朝各方得道高僧,古籍典藏更是数不胜数。”说着,王耀崧便从怀里掏出一方印章,毫不吝啬的就递给了道通,口中说道:“这是我随身印章,你去那中州长安城寻一处叫大理寺的地方,将此物递上,那里定会有人接待于你!”
道通接过那枚印章,瞧了瞧印记,念道:“定远侯印!”此印,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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