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猜想,也帮腔说道:“你父亲可比那扬州牧吴文台要心思深沉,手段也老道的多。”
“你们···!”王舞阳此时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委屈,竟跳下马来,坐到路边的草地上大声哭着,旁若无人,只是一心发泄着自己内心无处安放的情绪。
王耀崧见状,这才叫停了马儿,转头看着坐在地上的王舞阳,心中竟又生一丝怜悯,下了马,走到王舞阳的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
见有人来安慰,那王舞阳倒也借坡下驴毫不客气,立马就趴在王耀崧的怀里放声哭泣,惊得王耀崧一脸茫然不知所措,面带歉意的慌忙寻找着秦月阴的身影,却只见秦月阴偏过头去不想搭理。
“耀崧,你可真是多情啊!”那秦月阳似笑非笑的讽刺道,似乎是在为自己的妹妹打抱不平的意思。
王耀崧哭笑不得的蹲在原地,任由王舞阳扒着自己,此时无论做什么仿佛都是错的,只恨他天生一副菩萨心肠,见不得美人流泪。
哭了良久,那一旁的秦月阳也早已下了马,随意找了一处凉快的树荫底下乘着凉,也好不惬意,不时的看着这边哭哭啼啼的场面,心中一阵胆寒,心想着这就也王耀崧那小子受得了,真是让人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而秦月阴却实在是受不了这王舞阳永无止境的哭泣,此时也已翻身下了马,走到王舞阳的身前轻声说道:“你这般也无济于事,还是多想想怎么脱身吧!”
“你说的到是轻松,我此刻已是瓮中之鳖!还能有什么办法?”
“既然你没有办法,就更得依靠我们了,你收拾好情绪,随我们上路,我们定有法子让你回青州!”秦月阴淡淡说道,说话间,已将王舞阳从王耀崧的怀里拉出,待扶着王舞阳能自己安稳的站着,便又说道:“我们先进豫州城吧!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我随你们去自然是可以,可你们总得告诉我你们是何人吧!不然被你们卖了,我还傻傻的替你们数钱。”王舞阳终于是止住了泪水,将唯一的夙愿也说了出来。
“你只要记住我们不是坏人就行了,况且你只需再跟着我们几天,到时不用我们细说,你便会知晓我们是何人。”秦月阴说道。
王舞阳见秦月阴生的这般花容月貌,心底竟有几分信服了,果然是面善就容易取得他人的信任!此刻也不再多问,只想忽然想到了些什么,又开口说道:“你们就这般就想进那豫州城?”
“此话何意?”那秦月阳听着到是来了些兴趣,细心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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