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的江水波澜不惊,听着两岸飞禽走兽的啼叫声,一艘轻舟已穿越千万重山。端坐在舟头的王耀崧迎面吹着秋风,闭目养神,修炼着冰心诀。此时体内的朱雀血似乎又稳定了几分,却时常也会暴躁如热血沸腾,翻江倒海让人难以承受。入定后,王耀崧仔细观察着自己丹田的变花,见原本环绕着的黑色内丹早已被火红色的气体所包围,那真气也不似原先那般盘而有序,杂乱无章的朝四处四散溢开,犹如一团乱麻。而在那火红色真气周围,又有一道清心寒气将这真气团团围住,不敢有一丝懈怠。
回想那日,王耀崧回到寻阳镇上,回到爷爷教书的私塾,透过窗台静静的看着,见书房内的爷爷正躺在摇椅上打着盹,苍老的脸上净是岁月的痕迹。王耀崧心中纵有万千话语,却不知从何说起,只留书信一封,便悄然而去。
信中是这样写道:
爷爷敬请安康!见信如唔!孙自小伴随亲人左右,如今已成少年,到游学之龄,便想观这大千世界。恰遇父友,携我与双亲同往湘州游历。今事出紧急,不及辞别,还请宽恕。往日一切安好,爷爷无须挂念。昔孙儿顽劣,不喜束缚,爷爷时常告诫,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孙甚感荣幸。只是年幼尚不更事,且不以为意。今外出游学,定当一心向上,以求学业有成,以报亲恩。
秋风渐凉,望爷爷夙夜着暖,勿我为念。
不孝孙王耀崧敬上。
见王耀崧已在舟头盘坐了几个时辰,也不知是死是活,那苗衣女子便上前探了探,问道。
“小弟弟,湘江西去,生死难料,可做好随时赴死的准备?”
二人已是相处了几日,王耀崧这才好好打量着眼前的女子,只见她瓜子小脸,皮肤白皙,身材有些丰腴,一身红色苗衣打扮。明眸皓齿,眼眸流光,竟也是个美人胚子。
“姑娘叫做什么?”王耀崧问道。
“琥珀。”女子答到。
“流脂琥珀,是为美玉。好名字。”王耀崧自言自语的说着,想了想,却又开口说道:“琥珀姑娘不必唬我,这命数自有天意,我当尽人事,听天命罢了。”
“我叫王耀崧,你也未必大我几岁。”王耀崧反驳道。
“不知,但既然天下人都想要它,固然有非常之功效。”王耀崧答到。
“这朱雀血可与人续命,涅槃重生。”看了看王耀崧一副无所畏惧的表情,又神色正经的说道:“本是不可多得的好物,对修行之人也有大成效。只是造化弄人,那血液进入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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