觎,觉得你妨碍到某些人,我倒要看看,咱们神将府里还能不能容得下一个炼体的孩子。”
……
……
收拾了渔获,李牧休就带着李昊飞驰返回青州城了。
为了增添李昊的垂钓兴趣,李牧休没有直接降落在内府的听雨楼中,而是落在了府内正门,随即让李昊拎着鱼篓,一老一少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进府邸。
“老爷子,这是要做什么?”李昊疑惑不解。
“你不懂,这是钓鱼传统。”
李牧休昂首挺胸,一副神态傲然自若地模样:
“不算那只被你打死的,还有借我当饵的那只,你后面钓到四条,对你这初学者来说,已经算是大丰收了,必须得给大家瞧瞧。”
“有这规矩吗?”李昊诧异。
李牧休白了他一眼,“我说有就有。”
“牧天侯!”
沿途的家丁婢女看到李牧休,吓得一跳,不明白这位久居听雨楼的定海神针,为什么会在这里,慌忙行礼跪拜。
李牧休视若无睹,没理睬,带着李昊径直而过。
二人七拐八拐,尽去的都是人多的地方。
演武场内,族内子弟正在演练,军中老者在上面授课讲述,李牧休却推开门走了进去。
军中老者刚要皱眉,待看到李牧休的面孔后,顿时吓得一跳,慌忙起身迎了上去:“元字营老将见过牧天侯!”
“在授课呢。”
李牧休明知故问地说了一句,淡淡地道:“今天带昊儿出去钓鱼,昊儿第一次上手,没什么经验,就钓到这么几条小妖,你要拿去下酒么?”
军中老者一愣,看到李昊手里鱼篓中的几条鱼妖,连忙道:“多谢侯爷美意,但我今日有下酒菜了。”
委婉拒绝。
在府内多年,他又怎会不知这位老侯爷的性子,立刻就明白,这是例行常规,跑这来炫耀来的。
自己要是真拿了,非得跟自己急眼,半夜跑来把自己偷偷痛揍一顿不可。
到时明天都未必能下床。
他可不敢冒这样的风险。
“哦,那行吧,那你继续教吧。”李牧休淡然随意地说了句,就领着李昊转身离开了。
李昊一脑袋黑线,这就是钓鱼传统?太硬了!
转过演武场,又转到长春院。
“二叔,您怎么有空过来,正要快午餐了,我让下人给您多添一双碗筷如何,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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