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十分认真,道:“我有办法驾驭这个人。”
如果活命毫无希望,那么他想做的所有事情都是没有意义的。
而姜殊嫦,便是要给他一个活下去的机会,以秦夜泊的性子,定会对给他希望的时候念念不忘的。
姜云笙太了解秦夜泊,这个人只要攻心,那就溃不成军。
什么蛊术,什么严刑,对他通通无用,只有用感情,才能牵制住他。
“陆从秋,你就好好出你的气,阿嫦,千万别对他动其他的心思。”姜云笙唯独担心阿嫦会深陷其中。
莫说是姜殊嫦,就算他,对秦夜泊都是有些赞赏。
不然怎么会留到今天?
陆从秋应了一声,便是去着手解决这件事。
“秦夜泊啊……”陆从秋心底默念了一遍他的名字。
他的确是佩服这个人,不到一年的时间,在南盛江湖中是风生水起,与苏逸称兄道弟,连洛飞箫和罗影都与他有不浅的关系。
只不过……
姜鹤山刚刚被抬出去的时候,他还没感觉,越是到后来,才愈发觉得他的徒弟再也睁不开眼了。
而罪魁祸首,就在他眼前。
陆从秋反而是冷静下来,问道:“秦夜泊,做好死的准备了么?”
“你要死了么?”秦夜泊丝毫不惧,从他杀了姜鹤山的时候,他便知道会有这一日——万般苦刑加身。
“嘴硬没有用的。”
陆从秋抓住他身上的锁链,看了一眼旁边的刑架。
秦夜泊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
上次用它,还是他被穿了琵琶骨之前,整整打了他两个时辰。
一鞭下去血珠四溅,秦夜泊看着陆从秋,道:“最好能打死我,不然还不知道下一个死在我手中的,还是不是你的徒弟。”
不知是多久,半昏半醒之间,一桶水浇了下去,头发贴在了他的脸上,血水顺着衣衫流了下去。秦夜泊多少有些恍惚,却异常清楚的听到了开门声。
沈亦神色冰冷站在门口,恭敬喊了一声:“陆大人。”
“沈亦……”秦夜泊默默闭了下眼。
“好好招待。”陆从秋从他身旁走过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陆从秋头也不回,直接离去。
沈亦看了看四周,道:“看我做什么?你们继续。”
他有些烦躁,更多的是自责。
如果不是被姜鹤山听去了,秦夜泊何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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