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对陆从秋,就不怕他日后报复?”
“我不这么对他,他也不会放过我,那么现在又何必畏手畏脚。打了就是打了,这整个南盛的江湖上,找出一个能够替代我的人之前,他是不会轻举妄动的。”
虽然是这么一个道理,但是张庚衍这个人,太难捉摸了。
“明日我去见一见洛飞箫,鬼门的事情,他一定对我起疑了。”秦夜泊当众承认,他与沐清歌是拜过堂的人。
只怕是听者有心。
“你一切小心。”
话音未落,吴念冷着一张脸推门而入,道:“秦夜泊,园主让我将此信给你。”
说罢,便是掏出两个信封。
“两封信?谁的?”秦夜泊接了过来,信封上什么都没写。
“一封是在总坛的,另一封是从一个探子身上带来的,指明要给你。”吴念倒也是利落,毫不客气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水。
秦夜泊点了点头,染灵能够直呼他名字的,只怕也就是吴念了。
拆开两封信,秦夜泊便轻轻皱了下眉头,下意识看向了祁景安。
祁景安立刻警觉起来,干咳两声,道:“吴念姑娘先去休息,我与教主还有这事要商议。”
吴念自然是听出了其中的意思,便道:“茶水凉了,我去添一壶。”
说罢推门而去,管家立刻引着她去了另一处院子。
“谁的信?”
秦夜泊把信纸放在桌子上,道:“你自己看。”
一封信是沈亦的笔迹,而另一封,笔迹则是不同。
未等祁景安发问,秦夜泊先道:“虽有不同,也确实是沈亦之手。”
在总坛的那封信,无非是一些告别的话,以及深表愧疚,以及冥灵木千万不能落入外人之手。
祁景安耸肩,道:“我已经给烧了。”
秦夜泊没有答话,只是拿起了另一封信。
“千万,千万不要到大凉,不要相信姜云笙,这是我最后的忠告,从此之后,便为敌。”
姜云笙三个字被划掉,写上了“张庚衍”。
两个人对视一眼,立刻明白了过来,张庚衍的本名,便是姜云笙。
“沈亦从大凉,传来这封信可是不容易,就为了这一句话?”祁景安对沈亦接触,并不是非常多。
只是知道沈亦为人心思细腻缜密,并非心狠之人,这样的成为对手,对于他也好,对于秦夜泊来说也罢,都是不足为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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