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元宁,是醉仙翁的名讳,现在已经不知道在哪个荒山里躺着了。
秦夜泊干脆也不打算实话实说了,只道:“可惜了我离家太久,秦家的事情我都不太清楚,就连母亲病逝,我也因故未能回去。”
于情于理,他都是要回去看看的,可,那段日子,凌家又出了事,他的伤势实在是不允许。
“做儿子的,没有尽到半分孝心,实在是没有颜面再去慰藉母亲在天之灵了。”
赵懿是想说什么,倒是把话压了下去。
“人之生死,天道无常,等醉仙翁回来,我定要按规矩处置了他。”
秦夜泊心里却是冷笑一声,那醉仙翁已经是回不去了,已经过了这么久,就真的不觉得有异常么?
无论是那醉仙翁,还是这赵懿,倒是有趣得紧。
按理来说,醉仙翁是没有必要到秦家的,还是说,醉仙翁知道赵绾珺有恙,想调查回去邀功?
真是有趣得紧了。
二人剩余的,便是闲谈了,没多久秦夜泊便是起身告辞。
天色已晚,时绍星和祁景安回了住处。
秦夜泊回去,便将今日与那赵懿所谈论的大致说了一遍。
又向时绍星问道:“盛会的规矩,你知道多少?”秦夜泊在时绍星和祁景安面前,才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方才那赵懿,秦夜泊敢说他定是逢场作戏,这么大的事情,秦落怎么会选择瞒天过海?
秦夜泊也实在是不想多做解释了,当时是满不在乎的态度,而今有何必非要问出一个缘由呢?
告祭赵绾珺的在天之灵么?
简直搞笑。
不如多关注一下帝江盛会的事情。
“这规矩,每年都是有变的,今年还不是不知,想必也是大同小异了。”时绍星认真想了想。
对于这些情况,时绍星也是不甚了解,毕竟他也仅仅是冷眼旁观,而那月无双便不同,他可是一穿底的榜首。
“回去我去问问小声,你们也不用太担心了,盛会还有那般久,现在不过是商量一下如何筹划罢了。”时绍星对这些事情就不在意了,盛会都是热血小辈一争高下的地方,到了今时今日,他不过也是看看罢了。
聊到深夜,时绍星起身回房休息去了,只剩下了秦夜泊和祁景安两个人。
“你记不记得沈亦说过的一句话?他说,南宫漠是真的信了清君门,所以,南宫真的会信你么?”祁景安对南宫漠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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