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挺谨慎的,我也想看看他喝多什么样子。”
说到这个,祁景安干咳一声,那他和月无双对拼,也不知谁胜谁负,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自己的房间了。
“走,”祁景安拉住秦夜泊,道:“我再去灌沈亦几杯。”
祁景安果然不负所望,时绍星已经回去休息了,沈亦一个人坐在酒桌前,看样子倒也还算清醒。
秦夜泊也坐了过去,还没开口,沈亦一手抓住他的衣领,和他凑得极近。
“秦夜泊,你为了沐清歌,值得么?”沈亦似是气极,“我都替你感到不值。”
沈亦向来没有过这些情绪,借着酒劲儿这是第一次。
“我不知道什么是值得。”秦夜泊摇了摇头,把手放在心脏的位置,道:“但是,我一看到她,就觉得都是值得了。”
秦夜泊笑了笑,抓住沈亦的手,把衣领从他手中掰了出来。
祁景安拉住沈亦,让他别再继续说了。
“景安,我……”沈亦一句话还没说完,祁景安就已经制止住了他。
“你以为我不知道夜泊在鬼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沐清歌这个人,是不值得,但是,她是夜泊心尖上的人。”祁景安深吸一口气,不知道是要说服自己还是说服沈亦。
秦夜泊看着两个人,突然问道:“你们急什么?”
沈亦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好不容易才平复下情绪,猛灌了几口茶水。
“只要是清歌,便是值得的。”秦夜泊又是不怕死补上了这一句。
沈亦差点就把剑抽出来劈下去了。
祁景安对于这种情况倒是冷静的多,道理他秦夜泊是真的不知么!祁景安便不信,秦夜泊真的不懂什么叫做得失么?
他懂,秦夜泊心里什么都清楚,不管是鬼门,还是沐清歌,亦或是漫园,苏逸的算盘,秦夜泊他什么都清楚,可从未说出口。
既然已经做到了这个地步,那说不说,又有什么分别?天下之事,能够清醒的人不算少,秦夜泊也算是一个了。
所有的事情,秦夜泊几乎都是不负所望。没有辜负了顾泽,成了这教主,也没有辜负自己的师父,这浮生妄枪法用的是得心应手。
没有辜负了苏逸,和陈煊夺权,么有辜负了时绍星,几乎将开河宫旧部收下。
可有些事情,到底还是覆水难收了。
沐清歌是对是错,其实真的不重要了,而唯一重要的便是,秦夜泊,是心甘情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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