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年,教内也不安稳,他实在是不想再继续了。
“秦兄,今夜你我再去金陵,有些东西我要处理掉。”
秦夜泊的手几不了见地抖了一下,时绍星要处理的东西,大抵就是寒云教的东西了。
见他没有回答,时绍星转过头,道:“我知道秦兄是伤的不轻,此事我也十分为难。”在扬州,时绍星身边无可用之人,除了秦夜泊,他已经找不到人了。
“时兄说笑了,今夜动身,算上景安,我三人快马赶回,那边的局势,已经乱了。”
“你……你还好吧?”
秦夜泊已经擦干净了泣魂枪,用绸布裹了背在身后,这些日子就没有清净过。
“无妨。”
待宋河带人来到此处,看着地上躺着的几具尸体,着实有些恼火,那个祁景安百般阻拦,甚至不惜拔剑相向,是为了瞒住这个秘密么?
时绍星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到清君门中打探消息!秦夜泊与祁景安,一开始就知不是什么寻常人家,什么时候与时绍星勾结在一起去了?
时绍星与秦夜泊并肩而立,望着山下的众人,场面混乱至极。
“没想到一转眼十年了……”
“时教主舍不得?”
“自然是舍不得,如今别无他法,若没有鬼门,或可背水一战。”
“秦兄,这些东西可以处理掉了。”他手上提着一个包袱,里面都是开河宫的名册,以及一些文书。教主令这个东西已经已经不重要了,这两日之后,天下再无寒云教。
秦夜泊看了一眼,把手里的火把丢了进去。关于开河宫,关于寒云教的一切,都该烟消云散了。
“时候差不多了,我也该去张庚衍面前示一下诚意了。”
“秦兄且慢,我在清君门这段时间,的确是打探到了不少的消息,我本想看着他们的行动,也方便你们,却不想……”时绍星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继续道:“却不想,清君门中,有大凉的人,我担心,清君门想……”
大凉?南盛式微,大凉与燕楚更是虎视眈眈,如今清君门中却有大凉的人,时绍星担心的,是他们想叛国。
说来讽刺,朝廷针对的江湖却未想过叛国,而他们自己的人,却动了这个念头,真真是讽刺至极。
“怪不得时兄这么久毫无音讯,这消息,只你知我知。”秦夜泊眸色晦暗不明,苏逸意在皇位,或许,南盛可以换换天。
只是,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道理,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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