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说吴雪是娉婷一舞倾姑苏!
沈亦从身后拍了拍秦夜泊,道:“你猜我看到谁了?”
“谁?”在扬州,除了祁景安,哪里还有熟人?
沈亦表情没有变化,道:“你三弟。”
秦夜泊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刚刚还听宋河说,张庚衍碰到了秦潇晗,现在秦潇晗就已经到了扬州城。
祁府毕竟是祁景安的府邸,安排吴雪的事也轮不到秦夜泊插手。
进了府门,祁景安抱着算盘,看向了秦夜泊,道:“这一笔笔的开销可都记在你头上,记得还债。”
秦夜泊挑了挑眉,随后又点点头,答道:“那你把我卖了吧。”
祁景安略有所思,道:“城东头有个杀猪的屠夫,是我的老熟人了,不如改天我去问问你的身价?”
秦夜泊干咳一声,道:“沈亦,你在哪里碰到我三弟的?”
“擂台,要去看看?”
“走。”与他三弟多年未真正交手,秦潇晗惊雀枪在身,那秦夜泊也不能怠慢了。
随后去拿了泣魂枪。
擂台之前已经围了不少人,秦夜泊与沈亦去了擂台对面的酒楼,要了二楼雅间,推开窗子看向擂台之上。
距离虽远了些,也不妨碍。
秦潇晗一身黑衣,笑容和煦,惊雀枪负于身后。
刚刚他雷霆之势连战三场,对面之人毫无反击之力,一时之间无人上台。
秦夜泊倚在窗边,酒楼伙计端了茶上来,又看了一眼窗外,正是擂台,便道:“这黑子男子好生了得,刚刚三人,根本不是一合之将,那枪都没怎么动,另一个人就倒下了。”
说罢,不由咂咂嘴,“好生了得。”
沈亦问道:“依你之见,今日可能有人胜之?”
那伙计摇了摇头,道:“这擂台少说已经放了两个月,我还是第一次见身怀如此高的功夫的人,别说胜他,你看这其他人,都不敢上台。”
秦夜泊微微点点头,若是无人上台,那他便来会一会他三弟。
一炷香的功夫后,上来的是一持刀男子,生的精壮,单说这一眼望过去,秦潇晗确实是有些瘦弱。
寒冬腊月天,那持刀男子褪去了上衣,身上纹着一只猛虎。
秦潇晗仰起头一笑,却颇是讽刺的语调,道:“可惜了这猛虎,气势全无。”
那持刀男子也不恼,这种装腔作势呈口舌之快的人他见得多了,打量了一番秦潇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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