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的日子,也不能再懈怠了。
左右都是闲来无事,祁景安与沈亦谁也没有来打扰他。
祁管家更是见怪不怪,他知这几个人身份与其他人不同,这么多年都没有多问一句,在他眼里,都是小辈的打打闹闹,又未出过殃及性命的事,他也没必要管。
用过午膳,秦夜泊与祁景安直奔风云楼,拿出当初宋河送给二人的请帖,向伙计说明来意,那伙计也没有犹豫,满口行下,转身便是安排下去。
这二人来此,自然是要见一见宋河,与他谈一下这个周元鸿。
安排事情的伙计转身,对二人道:“二位,楼上请。”
祁景安拱手,道:“多谢。”
楼上算是雅间,上几个吃食,又泡了一壶好茶,才抱着托盘,恭敬对二人道:“员外有些事,二位且等一等,若是要酒,楼下取来便好。”这才转身而去,顺便带上了门。
秦夜泊是不懂这茶,而祁景安对于这诗酒茶是略有了解,当下掀起那壶盖,不由赞叹两声。
“七泡余香溪月露,满心喜乐岭云涛,上好铁观音,真是舍得。”
祁景安都有些心痛,这般好茶,若是换做他,是绝对不会拿出来给几乎是毫不熟悉的人的。
将近两刻钟,宋河赶到了风云楼,先是向这二人赔了不是,道:“宋某实在是脱不开身,这才来迟了,二位莫要见怪。”
秦夜泊回道:“这般把宋员外唤来,是我二人唐突了,还请宋员外不要见怪才是。”
宋河一笑,道:“先坐,有事慢慢聊,这茶冷了,我再去让人换一壶,再拿一坛酒。”
“员外客气了,这次来,其实是想打听一个人。”秦夜泊阻下了宋河,直奔主题。
“哦?要打听谁?”宋河一听口音便知道秦夜泊并非扬州人士,对于扬州情况有些不了解也是正常。
“不知员外可听过周元鸿?”
听到这个名字,宋河哼了一声,把杯子往桌子上一拍,语气瞬间不同,“元鸿小儿,耍的什么威风。”
秦夜泊与祁景安对视一眼,显然是都没有料到宋河是这般反应。
直接称呼周元鸿为元鸿小儿,只怕这恩怨是不浅。
见二人都有些不解,宋河轻轻咳嗽一声,道:“周元鸿可不是什么菩萨心肠的人,依我看,他早就该千刀万剐,手里还不知多人人命官司,却都拿他当大善人。与我作对这么多年,要不是这各路英雄护着我宋某,只怕这人头,都让他提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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