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眼，于是借着说话的时候上移枪口。
“砰！”
连续枪声响起，老头眉心中了一枪，脑袋后仰，身体摇晃，脚下踉跄……
他身体保持一個诡异的角度，就是没有倒下去。
咔咔……
腰间传来骨骼的脆响。
他身体硬生生扭转回来，眼眸里透着一丝黑色：“我帮李家做事，怎么可能没给自己留下后手呢，你的偷袭很有效，只可惜我本来就是半个死人……吃几颗子弹又能怎么样？”
话音未落。
只听噗嗤一声，利刃入肉的声音。
青铜色剑尖从老头后背透出来，他抬头看向空中，屋檐位置的护网破开一个窟窿，刚刚的青年偷偷跳下来，不知从哪摸出一把长剑，猛地给他来一记透心凉剑法。
“子弹我都不怕……你这剑……啊……”
老头面容突然变得扭曲，双手抓住扎在胸口的破邪剑剑刃：“你这剑……从哪里来？”
陈清远缓缓转动破邪剑，说道：“刚才说到的李家是怎么回事儿，麻烦你一五一十事无巨细告诉我……别担心，我时间很充裕。”
老头：“你别想……”
陈清远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硬骨头是吗？”
他缓缓抽出一点破邪剑再慢慢插回去，甚至左右旋了旋，痛得老头面容扭曲，实在扛不住哇哇大叫起来……
“我说我说，你别折腾我了，如果我死，伱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你这想法我不敢苟同。”
陈清远抽出长剑，一晃剑消失，取而代之是一杆用树枝和长布制作而成的红幡，淡淡阴气在红幡周围弥漫，微笑说道：“如果你生前不老实的话，对于人死后的惩罚，在下也略懂一点……”
他说着轻轻晃动红幡：“人皇幡，尽收奸诈邪恶之徒！”
老头眼角抽搐，这不是他妈古籍志怪里写的魂幡吗，只有歪门邪道的术士才会制作这种邪恶的法器，就算取名什么狗屁人皇幡也改变不了本质。
他捂着胸口，躺在地上气若游丝：“我掌握的所有信息都藏在，你身后这间房子里面，开关就在灵位牌桌下面。我技不如人输给你，心服口服，希望你能信守承诺，不要对我死后的魂魄出手……”
风衣男噌地一下站起来。
他正是陈清远后面又坐车回去，从莲花山上带下来的张秀仁……
这个时代的香江，社团争霸，大街上死个人是再正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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