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从他手里抢回那张纸,确实,干净平滑的白纸除了有些薄,简直完美到了极致。
苏月辩解了一句:“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若这纸硬得跟铁皮一样,如何提现它的珍贵之处,易碎好哇,更能让人爱惜,不是吗!”
无言以对的萧灵秀:“.....”
你说得好有道理啊!
第一次造纸,苏月只做了三十张样品,每一张只比A4纸大两倍。
“萧离,这纸能量产吗?”仿佛看到了无限商机,萧灵秀明亮的眼睛看着萧离。
苏月点头,指着那五个镇民道:“今后你们每个人都只负责自己该负责的步骤,这几天该怎么做,需要注意什么我都已经告诉你们了。”
那五个镇民看向苏月的目光,一直都带着敬畏,这几天的所闻所见令他们大开眼界,眼前这个年纪只有十六岁的少年,还是那个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的蛀虫吗?
若说萧离成为酒坊的一个管事后,别人对他的态度变得和善,也许有人会说那是萧离祖上积德,被萧灵秀看重,那也是看在萧灵秀的面子上。
古人很实诚,有一门手艺又有学识的人很容易得到他们的尊敬,就像萧离,看法变了以后,就连相处的态度都不一样了。
五人之中,那个年约五十的镇民萧山自被苏月委任为队长以后,不仅对苏月恭恭敬敬,连说话的语气都不自觉矮了一截。
“萧管事您放心,我们知道该怎么做了。”
留下十张当样板,剩下的二十张纸苏月收起带回了石头屋。此刻已是夜半,来到客厅,兴致勃勃的向萧灵秀要来一支毛笔,苏月以前从未写过毛笔字,之前是没有条件,如今有了纸,想要融入这个异世的话,她就必须学会这种最基本的东西。
和萧离相处了大半年,如今的苏月早已不再是以前那个看不懂繁体字的阿蒙了。
拿起毛笔沾了墨水,苏月煞有其事的想了想,然后在一张白纸上写道:古之欲明明德于 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 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
字迹歪歪扭扭很难辨别,才写完一篇礼记大学,苏月意犹未尽,再次拿过另一张白纸提笔写道:
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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