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一根三棱针,正在给范锡禹放血排毒。
这是他在前世学会的放血排毒法,具体操作是用点刺进行放血,可以治疗血毒、热毒之类的病症。
而范锡禹所中之毒,正好是血毒!
“太子殿下竟然还会治病解毒?”
范锡禹见状,不由大为震惊。
要知道昨夜在昏迷之前,请来的京师名医都断言他毒入血脉,药石难解!
可眼下太子仅用银针放血的方法,就解去了自己所中的血毒,这着实让他感到难以置信。
“孤自幼身虚体弱,看过不少医书,这也算是久病成医吧!”
萧统起身,面带微笑道:“如今太傅身中血毒,孤正好可以学有所用。”
“有劳太子殿下了!”
范锡禹颔首,继而问道:“今日朝堂公审,殿下是如何自证清白的,老臣想听听!”
萧统也不隐瞒,直接将朝堂公审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范锡禹。
范锡禹听罢,只觉心惊肉跳,又感到万分自责。
“老臣真是有眼无珠,看错了赵风,险些让殿下万劫不复!”
“此事不怪太傅,赵风那厮卖主求荣,如今已得到了报应。”
萧统摆了摆手,继续道:“不过经此一事,孤打算整肃东宫,不知太傅有什么看法?”
“既然那些乱臣贼子已经渗透进来了,若不肃清东宫,后患无穷!”
范锡禹沉吟片刻,才缓缓说道:“殿下切记,执行此事定要雷厉风行,杀伐果断,因为东宫的底蕴太过单薄,一旦被主谋者察觉,他们必定会从中作梗!”
“孤正有此意!”萧统点点头,眸中迸出一道杀意:“今晚回到东宫,孤便打算对那些奸细痛下杀手。”
范锡禹道:“殿下,您还要考虑肃清奸细之后的事情,身为当朝太子,一旦血洗东宫,您可就有了残暴嗜杀之名!”
“孤不在乎残暴之名!”
“可是天下的士人在乎,他们得知您是残暴的储君,往后定会对您敬而远之!”
“那依太傅之见,孤该怎么做?”
“很简单,殿下只需和京师名儒联姻,不管是血洗东宫,或者以后大开杀戒,都不会担上残暴之名!”
范锡禹露出一抹老狐狸般的笑容,继续道:“因为名儒手中的笔,可引导天下的舆论,继而可改变一个人的风评。”
萧统恍然大悟。
在前世古代,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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